應付,我們豈不是在一開始就落了顏面。”左側被稱為二郎的那胖墩兒聽到這問題,立即又愁眉苦臉起來。
“那可如何是好。”左沉言犯了難。
“世子殿下,不若這樣,詩會前會有投壺飛花之樂,我們乾脆以遊戲的形式決出個敗者,由那敗者出面題序。如此一來,就算此序質量稍遜些,也應該無人會非議,畢竟是因玩樂之舉得出的結果,也勉強能算是一樁風雅美談。”右側的瘦弱青年將摺扇一合,突然想到個點子。
“也只好如此了,只是這一上來就輸上一招,著實憋屈。”左沉言沉聲許可,拿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
將手中的請柬交給園林門口看守的管事,司徒錫和鍾離愔剛剛進門,便有專門的馬車拉著二人前行。
這是司徒錫第一次乘坐古式馬車,因為馬車較為高檔的緣故,一路上他並沒有感受到不適。
剛剛進了詩會的主要場地,司徒錫忽然發現舞臺上的歌舞表演者正在齊齊謝幕,竟然是恰好結束,他不由大感可惜,誰不喜歡欣賞舞蹈的藝術呢。
待到歌女們走下臺來,一位瘦弱的年輕男子又登上了高臺。
“快看,白公子居然親自登臺了!”
這男子一出現在臺上,便吸引了場中眾位才子佳人的目光,他雙手虛壓示意眾人安靜,而後清了清嗓子。
“諸位,在詩會開始前,不若我等一同先進行場遊嬉如何?”
沒有人立即回覆他,都在等待他的下文。
“各位皆是煊安有名的才子佳人,吟詩作對自然是信手拈來,然君子有六藝,這桃園中恰好有一場地,可供人射箭投壺。在詩會前,我們不若就以之添作前菜,男子以白矢論名次,女子則以投壺分勝負,到場之人皆要參與,而敗者也不用飲酒,就為此次桃園詩會作序,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