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並未向宮殿走去,而是朝沒有宮殿的地方走去。饒了半響,幾處偏殿展現眼前,但是依舊沒有龐豐的氣息,玄青望著夜空,半響,看向身邊暗衛問道,“皇宮可有大牢?”

暗衛拱手,“隨我來。”

半個時辰後,便來到一處偏遠的地牢,守門看見是暗衛首領,開了地牢門讓兩人進去。

一入地牢,玄青便嗅到龐豐的氣息,順著氣息朝裡走去,到了一處獨立的牢門前,龐豐正坐在桌旁啃著一整隻雞。

聽見響動抬眸,望著眼前兩個陌生人,謹慎的打量著。

忽然盯著玄青的眼眸看了片刻,抬頭大笑,暗衛和玄青都未理會他。

只聽見笑聲停止,龐豐徐徐出聲,“你是她的女兒?”

只見玄青點點頭。

龐豐看著她,“她已經被武豐嚴帶走了。”

“我知道。”

龐豐看著玄青,“你殺不了我的,我雖然在地牢,但是周圍都是高手保護我,因為我對如今雲國的新皇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是嗎?本來我不想讓你立刻死掉,想帶你出去,慢慢再讓你死去,解我心頭之恨,不過,我這會改變主意了,看在你將我母親想盡辦法讓她的心還活著,就僅憑這點我也會給你個痛快。話畢,如影般出手,暗衛還未看清,龐豐便跪在地上,身子一側,倒了過去。

暗衛一驚,讓旁邊看守開啟牢門,進去一看,龐豐已經沒了呼吸。

前胸有一個洞,血從洞裡往出淌,看著暗衛都想嘔吐,趕緊出了牢房,拱手,“麻煩隨我去皇上寢殿一趟。”

玄青沒有說話,跟著他出了牢房。

剛出去,玄青飛身向宮門疾馳而去,空中留下一句話,“讓你們皇上去我住的院落,便能取上整理的精髓理學。”

暗衛看著已經沒有蹤影的玄青,飛身朝寢殿去,急匆匆進了殿裡,皇上正坐在剛才玄青坐的位置,玩弄著大拇指上的扳指。

暗衛首領林城雙腿一跪,“屬下有罪,玄夫子尋到地牢,隔空將龐豐打死了。然後出了大牢,飛身離開皇宮,還留下一句話,讓我們去她住的院落去取整理好的精髓理學。”

楚雲辰微怔後,凝目一笑,“沒想到武功盡然如此厲害。學識還這麼強,玄青,無論你是誰,本王一定翻遍天下找到你。”

暗衛首領林城看著他,身體微顫,“龐豐一死,他在佑安國派的細作我們便失去聯絡,細作暗殺佑安國新皇,我們也無從配合?”

“細作,你何時見過能刺殺到皇上的,那隻不過是龐豐怕我殺了他的的緩兵之計罷了,只是這三年來細作將佑安國新皇們的行動如實彙報,我才留了他一條狗命,父皇在乎他的價值,本王最是看不起這種沒有骨頭的叛國之人。罰你三個月俸祿,即刻命令暗衛將皇宮裡那些無用的侍衛斬殺,能從你們手裡活下來的繼續做侍衛。”

林城拱手。“是”

起身,出了寢宮。

雲國皇宮,一夜百名暗衛殺了一千多侍衛,其他傷殘的侍衛,養了十天,繼續進入侍衛營訓練。

玄青出了皇宮,直接向城門飛去。然後帶了路引連夜離開雲國,向佑安國飛馳而去,她聽到母親被武豐嚴救走,便刻也不願在雲國待著,就想見到母親。

玄青便是靜姝,三年前她從懸崖落下,撞到岩石上,後背被下墜的力度和岩石撞擊出一個洞,同時她封印的功力和靈根被撞擊解開了。

她撞擊後身體裡一道靈氣之力將她反彈到河流裡,河底暗流力量極大,水流湍急,她在河流裡身體不斷被河底突出的石頭鋒利的尖連皮帶肉的刮掉,要不是靈根和功力在身,就她那普通的身體,在岩石撞擊穿破後背,河底凸出來如刀尖的石頭刮掉她身體很多肉塊,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