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天上時,有一段時間漁夫哥常常帶著我看一些有關倫理和禁忌之戀的話本,其中就有個關於哥哥弟弟和哥哥小老婆的三角戀故事。

說的是這個哥哥最開始用弟弟的身份和他剛娶進門但沒正式見過面的小老婆相處,這個小老婆呢一開始便對用著弟弟身份的哥哥生了好感,但礙於叔嫂的身份,不得不將這份好感壓制停留在了好感階段。

後來發現原來自己一直以為的小叔子其實是自己的丈夫扮演的,曾經那份壓抑在心底的感情便再毫無顧忌的釋放出來。

這邊哥哥嫂子正因為熱戀期恨不得天天耳鬢廝磨,這個時候,真弟弟出現了。

某一天,池塘畔……

腰間懸掛一橫竹笛的俊朗青年喝著西域進貢的玫瑰醉出言調戲因為一時玩心起脫了鞋襪玩水差點滾進池塘裡的光腳少女……

欲知話本詳細內容,請自行度娘正小籠版《禁止的愛:嫂子腳好白》。

記得當時我還非常磕叔嫂這條線,主要是那個小叔子真的太帥了,俗話說顏之有理……我當初真的磕生磕死,磕出螺瘟。

但蚌姐對此卻非常不能理解。

某一天,閒得實在找不到事幹決定收拾收拾我和漁夫哥找樂子的蚌姐讓司命給她炒了一盤爆炒田螺。

蚌姐一邊嗦著螺一邊慢條斯理翻看沒收的我和漁夫哥的所有話本,然後輕飄飄掃一眼站在旁邊垂頭耷腦的我再輕飄飄掃向面前正跪著西天送來的名曰榴蓮的佛果的果殼的漁夫哥。

“我說,這些三觀不正的話本還是丟了好,你也曉得,田田是個實心眼的孩子,看了這樣的話本不打緊,若是將來做出這樣的事可就不行了。”

漁夫哥老老實實跪著陪笑臉,“蚌蚌說的是,待會兒我就把這些話本抱去雲山之巔丟了。”

漁夫哥笑嘻嘻站起來,“田田,走,我們去丟書。”蚌姐一聲輕咳,漁夫哥識時務立馬又跪下,繼續笑嘻嘻,“我不是想著那些話本重嘛,其實田田一個人去也成,也成……”

漁夫哥看向我,目光熾熱,“田田,你一個人去成不成啊,要是不成,我陪你去丟了再回來接著跪也行,畢竟那個崖那麼高你抱著一摞話本擋了視線不甚摔了下去可就不太好了……”

蚌姐看了看腳邊堆起來快到膝蓋的話本,娥眉一蹙,偏頭問我,“田田,你一個人成不成?”

我抬頭看了看蚌姐,又看了看目光熾熱得快要竄出火星子的漁夫哥,點點頭,“成。”

漁夫哥:“……”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後來蚌姐還是不放心,叫了司命陪我去丟書,當時丟的時候我還可捨不得了。

於是司命就舉例子假設開解我,“田田,你這樣想,假設將來有一天桃翁把文昌帝君娶進了門,結果帝君卻和蚌仙搞上了,最後帝君還為了蚌仙把桃翁給整噶了,你能不能接受?”

我閉上眼睛試圖代入司命這個假設,然後發現根本完全代入不了,我實在無法接受,我寧願是漁夫哥和蚌姐搞上了然後聯手把文昌帝君給噶了。

聽了司命這個假設,我毫不猶豫地將那本我的心頭愛《禁止的愛:嫂子腳好白》給丟下了雲山之巔。

後來不知道因為何種因緣際會,此書落入一個叫劉蓮子的閨秀手中,後來又被一個叫正小籠的戲班班頭改編,成為一部傳奇經典。

託司命那個假設的福,後來我再也不看任何有關倫理和禁忌之戀的話本,因為我老是會不由自主的代入漁夫哥文昌帝君蚌姐這三個活神仙。

所以當初司命為什麼就不能假設是漁夫哥和蚌姐搞上了呢?

為什麼為什麼呢?

但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逝去的時間無法倒回,我和司命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