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那樣鶯鶯入耳,而是嘶啞,又疼痛。

步惜籬顧不得,她瞪著火目盯著前來的日下菊江,“什麼菊花的!放開我,聽到沒有!”

日下菊江盯著她,不顧她的尖叫和怒罵,倒是坐在她的床邊,“是女人都會這麼歇斯底里,還是隻是你的專利?”

步惜籬看罵他無果,打他又不夠來,而且還被他綁在病床上,只好不理他,直接硬挺挺地躺在病床上。

日下菊江見她不聲不響,倒是一笑,“怎麼,安靜了?”

步惜籬在想,秦堔什麼時候能夠找到來?自己不在他身邊,他估計要瘋了吧?好想告訴他,自己現在還好,只是,要趕緊來找她啊,不然,真的可能要危險了。

不想失去他,不想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就離開他。

不想——還沒將秘密告訴他,自己就死了。

她真的打定了主意了,等到下次見面,她就說,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是曾經救過他為他擋槍死的蘇採嫣,現在只是成為了步惜籬而已。

無論他相信還是不相信,無論他知道之後,對她是什麼看法,她都認了。

不過現在也挺好的,她撞牆了,半死不活的,這個什麼菊江的應該不會亂來了吧?如果亂來,她真的要考慮其他了。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門,一個日本侍女拉開了門,然後將食物放在了地上,用日語說道,“大人,食物來了.”

她說著低頭,然後退了出去。

日下菊江走過去,將地上的食物捧起來,放到了桌上,他端起了一碗白粥,輕輕攪拌著,“這是你們華夏人喜歡的粥,來試試.”

“不用.”

步惜籬一口回絕,瞪了他一眼。

日下菊江看了她一眼,衝著外面喊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