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不要自責.”

塞韋·安蒂說道,“蘇小姐,麻煩你了.”

“不麻煩.”

蘇採嫣點了頭。

塞韋·安蒂和霍詩藝離開了,準備明天出發日本的事情。

田管家和陳媽、張媽看著蘇採嫣留下來,都非常感謝,“謝謝蘇小姐.”

“不必客氣。

我可不可以借廚房用一下?我想,他剛剛耗費了大量力氣,應該要吃點東西了.”

蘇採嫣可謂是擔當起體貼人的角色,而且還理由滿滿。

“可以。

可以。

陳媽可以幫你的.”

田管家看向陳媽,陳媽猛地點頭,“我給蘇小姐打下手.”

“麻煩了.”

蘇採嫣深諳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而且她也不想讓這些人起疑,所以事情只做三分,不會過分。

秦堔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他看著碩大的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步惜籬的身影。

在沒遇見步惜籬之前,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一個人孤單,他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人在自己的身邊,也不需要女人來解決生理需求,因為常年的禁慾已經沒有感覺。

直到她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一般,要了她一次之後,欲罷不能,每一次都要上三四個小時,才會滿足。

每一次他進來,她或是在床上看書,或者是在沙發上看書看動漫,或是在書房那看這看那……明明的前天才和她舉行了婚禮儀式,他有很多話沒有跟她說,他想跟她分享很多很多事情,很多關於美好的愛情故事,還有,他心中的那個秘密。

他不想隱瞞她了,他要告訴她,蘇採嫣救過他的性命,但就是僅此而已,他已經去將蘇採嫣救回來了,命還給她了,再也不拖欠。

可是,這空蕩蕩的房間裡,卻沒有她的身影,也沒有她的氣息。

秦堔濃眉緊擰,他的身心有些疲憊,他轉身進了換衣間裡,一開啟衣櫃門,入眼的是她的衣服。

他給她買了很多的衣服,但她都沒來得及穿,便掛在換衣間的架子上。

秦堔取下她的睡裙,輕輕地摸著,揉著,“阿籬……”他站在衣櫃前良久,最後閉上了眼睛。

他將步惜籬的睡裙放回去,取了他的襯衫和短褲進了浴室裡。

開啟花灑,花灑冰冷的水直接衝了下來,衝到他的頭上,然後到他的身體上。

他想起在這浴室裡,和步惜籬發生的一件件事情。

有瘋狂愛,有纏綿的,又強迫她的,或是她自己羞澀迎上來的……那一次花灑的水龍頭壞了,她叫他來修,她就躲在他的身後,冰冷的水灑在他的身上……可他的心在當時是那麼的熱,那麼的甜。

那是被需要的滋味,呵護她的滋味,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甘之如飴。

秦堔低頭,任由著冰冷的水灑在他的臉上、身上……“阿籬,你在哪裡?”

他低沉著聲音,帶著幾分頹廢。

……“啊!”

步惜籬心中一緊,頓時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入眼的是木式天花板,黃色的吊燈光線令她不得用手遮住,卻抬手間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吊針。

她好看的柳眉緊皺,額上傳來一陣疼痛……她想起來了,她撞牆了,可是沒死。

“你醒了?”

冷不防的,耳邊又傳來一聲宛若鬼魅一般的聲音。

步惜籬驚得忙要挪動自己的身體,誰知道才發現自己被綁在病床上!除了兩隻手能夠動一下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也動不了!“放開我!”

步惜籬嘶啞著聲音喊道,因為咬舌傷到了舌頭,她現在說話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