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一陣砸門,阮天躲在屋子裡將門反鎖,任由阿花在門外吵鬧。
“夫君,你倒是出來呀,你這幾天幹嘛老是躲著我呀,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砸門了。”阿花在門外氣急敗壞的叫喊。
“哼,你一個丫頭,竟敢砸少主人的房門,砸吧砸吧,只要犯了錯,我就有藉口悔婚,到時候擺脫你這個麻煩。”阮天心中暗自打著鬼主意,得意的笑了笑。
聽到有人敲門,阮天不但不給開門,反而還把門反鎖,段少聰坐在床邊很是納悶,於是問道:“阮兄弟,你這是為何?”
阮天衝著段少聰做了手勢,示意不要說話“噓————”他順著門縫朝著外面瞧了瞧,只見阿花濃妝豔抹,如此這般的重口味打扮,反倒比平時更加醜陋。這種令人反胃的裝束,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唯恐逃之不及。
“媽呀,天知道我有多麼害怕見到她。”阮天無奈搖頭苦嘆,卻又自覺好笑的自嘲道:“還不是自己惹來的麻煩。”
過了一會,阿花見裡面沒有反應,也就不再敲門了,她站在門外,隔著門對阮天說道:“阮天,三少主,夫君,我知道你就在屋子裡,你躲著不肯見我,是不是因為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這輩子只屬於我一個人,你要是在外面找了別人,你可別忘了你自己曾經在我面前發的毒誓。你如果違背了誓言,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上有老天,下有大地可以作證…………”
阿花的長篇大論又開始了,阮天幾乎每天都要面對這樣的事情,幾乎都快成了他的家常便飯了。無緣無故的招惹來了這個丫頭,倒也是最倒黴不過的事情。
“阮兄弟,請恕我多言,人家女孩子對你痴情一片,你又何苦冷漠人家呢?”段少聰在一旁勸道。
“段大哥,你不瞭解情況,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我和她根本就沒有感情,完全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呀。”阮天撓著頭苦惱得道。
“即或如此,你也該跟人家當面講清說明,也好斷了她的念頭,免得耽擱了人家的終身。”段少聰道。
阮天點了點頭,應道:“不錯,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這個方法似乎不太適合這個女人,她,絕非凡間之物!!”說到這裡,阮天自己砸了咂舌。
阿花站在門外喊了半天,竟然也不覺得口渴,反而越說越有興致,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阿花才絮絮叨叨的完了。剛要離開,卻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才慌忙的朝著屋裡喊道:“哎呀,三少主,阮天,夫君,我差點把重要的事給忘了,三爺讓我叫你到會堂去一趟,說是有會議。”
阮天卻不相信,以為阿花是在詐他出來,但是沒過一會,又來了一個丫鬟跑到阮天門前喊道:“三少主,三爺叫你到會堂一去,說是阮家宗族子弟都要到那裡去議事。”
這時,阮天才知道,阿花說的是真的,他急急忙忙的從房間裡出來,問道:“什麼事?”
那個丫鬟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是家族會議,還來了一個客人也參加了。”
“客人?”他感到很納悶,因為在阮家的家族會議當中,是不會容許外人參加的,但是這一次卻例外,看來這一次的家族會議有些不同尋常。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要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於是他再看阿花,她那張令人不敢直視的尊榮甚是叫他覺得不堪入目,就連站在阿花旁邊的那個丫鬟和她相比較的話,都可以說是美若天仙了。
阿花跑到阮天面前,不悅道:“阮天,三少主,夫君,你幹麼不理我,你看,我今天專門為你打扮成這樣,你看我漂亮麼?”
揉了揉眼睛,阮天不耐道:“漂亮漂亮,我要去會堂,等我回來在欣賞你的美貌。”阮天一頭竄進屋裡,對段少聰說道:“段大哥,我還有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