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順利的從柳家拿到了藥材,回到阮家大院一進房間,阮天就立馬將藥材分成幾分,這些藥材都是給段少聰幾天服用的。於是阮天下了廚房給段少聰熬藥,並且為他服下。一連幾天,段少聰都是有阮天一直在照看,因為擔心被人發現段少聰,所以阮天從來都不會讓別人進入自己的房間,就死熬藥的事也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

雖然阿花總是隔三差五的來找阮天,不過阮天卻總是以各種各樣的藉口推辭和阿花單獨相處,總是把她支開,不讓她進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很難纏,不過好在阿花倒也聽話,對阮天百依百順。

而一直都昏迷不醒的段少聰終於在服用了補藥的五天之後,醒了過來,他慢慢睜開雙眼,看到自己睡在一件樸素但卻整潔乾淨的臥房裡,他警惕的眼神在我自理掃了掃,看到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趴在一張桌子上正在睡覺。

剛好阮天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見到段少聰起來,阮天驚訝的叫道:“哥們,你總算醒了?”

“這是什麼地方?”段少聰嚴肅的問道。

嘿嘿一笑,阮天回答:“這裡當然是我家了,還能是什麼地方。”

看到阮天,段少聰認得他,前不久,他曾經穿著一身黑袍在神廟裡見過他,段少聰來到達卡斯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暗殺玄冥派的人,總是在事前打探好情況再下手,所以順便也打聽了關於這座達卡斯城人人皆知的事情,比如阮家,柳家,還有阮天這個名揚在外的修煉廢物。他都是知曉一二,所以他見到阮天並不感到陌生,只是很好奇的問道:“是你救了我?”

阮天點了點頭,“小意思,舉手之勞。”

段少聰想要下床,但是他的腳剛一接觸到地面,就感到有些昏昏欲睡,頭腦還是有些不太清醒,畢竟他才剛剛復原,大病初癒一場,身體自然還是虛得很。阮天給他到來一杯水遞過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幽冥鬼使吧,可是我見你年紀不過和我相仿,竟然都已經達到了玄士等次,這樣的成績,可不是在我們這個年齡段該出現的成果,太了不起了。”

面對阮天的誇讚,段少聰並沒有興趣,而是低沉的“嗯”了一聲,過了一會,段少聰對阮天說道:“這位兄弟,多謝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他日必當後報。”

阮天嘿嘿一笑:“我救你也不是為了圖什麼恩惠,只是見你這麼一位豪傑命在旦夕,實在是不忍,所以才出手相救的。自從上一次我們在神廟一別之後,我對英雄的敬仰猶如滔滔流水連綿不絕,上天竟然能給我一個機會救了英雄一命,我實在是受寵若驚,以後英雄要是有什麼事,儘管對我吩咐便是。”

段少聰很是奇怪的看著阮天,心想:“這個人怎麼這樣油嘴滑舌,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我,我早就叫他出去了。”於是段少聰淡淡一笑。

段少聰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是他還是可以使用靈識來感應在他面前這個阮天的等次,用靈識一看,他發現這個救了自己性命少年竟然是一個擁有兩個靈魂的人,這種怪異的靈魂屬性,他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也沒有聽說過世界上上還會有這樣的靈魂屬性。非但如此,這擁有兩個靈魂的人竟然還是一個天魂和一個虛魂,一高一低,一強一弱,在他的魂性裡面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反差。

“這位兄弟嚴重了,不要一口一個英雄的叫我,恐怕我受之不起,在下是遊離幫的少幫主,名叫段少聰。承蒙兄弟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

“咦,原來你是遊離幫的人,還是少幫主,真是年輕有為呀,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阮天,是達卡斯城阮家的三少主,今年十六歲,是個遊手好閒的浪蕩公子,在這個家族裡,我是個修煉廢人,家裡人都瞧不起我,他們就說我是個垃圾,所以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我破爛少爺很多人都這麼叫我,你也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