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頗為得意。
季荃暗叫不好。
“龍陽之癖,自古就有,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他是王爺,你是小廝,又有前太子的先例,若是你敢讓人知道,你和王爺都好不了。”蘇沫知道抓住了季荃的小辮子,心中盤算著要拿住這季荃一回。
季荃果然跳入蘇沫的圈套中,帶著些惶恐,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我在王府中,你最好收斂一點,你若讓我不爽,我定也會讓你不爽。”蘇沫惡狠狠地威脅道。
“哼,”季荃不屑一顧。
“你可知前太子府上養的那位公子的下場?”蘇沫湊到季荃的耳朵邊,一字一頓地說道:“被聖上,一刀斬下了頭顱,鮮血噴的很高,都濺到了梧桐樹的樹梢,那被斬下的頭顱滾了很遠,李承乾都沒敢去追。”
蘇沫說的越詳細,季荃就越害怕。
“你......不要再說了,以後你我互不相犯就是了。”季荃呼吸顫抖著離開了暖玉閣。
蘇沫看著季荃的背影,道:“李楨啊李楨,你可真是男女通吃。”
季荃的這些動作,李楨早已經不露聲色的掌握了。
這幾日姜元亨帶著人,去滅了那幾個圍攻蘇沫的江湖門派。
這日來風雨樓覆命。姜元亨單膝跪下,道:
“屬下辦事不利,所有相關的門派都已經覆滅了,唯獨青城劍派成為了漏網之魚。待屬下敢去了,早已經人去樓空,顯然是已經得到了線報。”
李楨陰沉著臉,道:“想不到本王順手平幾個江湖門派,倒是有意外收穫。讓你除這幾個門派的事情,也只有王府中人知道,看來是我越王府上的眼線給裕王通風報信了。若不是這次,還真不知道青城劍派的餘之水與裕王李熹以及狼狽為奸了。”
“王爺,這個眼線要不要屬下把他做了?”
“不急,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而且留著他還有用,本王要用他引李熹上鉤。”
蘇沫看自己的傷差不多好透了,就偷偷溜出了王府,先是去了託付小檀的那家妓院,誰知老鴇說小檀第二日就離開了,蘇沫估摸著九娘知道小檀的去處,便去寶光齋向九娘打聽小檀的傷勢,誰知小檀就在寶光齋養傷,歪在一個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