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年北臉上那若有若無,又帶著一些曖昧的笑容,張燕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小子每次露出表情的時候,都會有很大的進展。

可是張燕山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小子每次去青樓的時候,也經常會露出來這種表情,這小子這種表情代表著希望不假,可是這種表情又帶著那種曖昧和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你是不是找到答案了?”張燕山看著齊年北這副鬼樣子,實在是忍不住問出來問題,好在齊年北是真想到事情的答案。

齊年北笑著說道:“事情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你手下的人夠多嗎?我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他們做,有些麻煩,會讓大家心有怨言,但是能成功的話,我覺得也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大的突破。

不說能夠找到案犯,但是至少保證這件案子的大部分情況都能夠得到解釋。這裡很關鍵,所以我希望你的人能夠幫忙。”

張燕山笑著說道:“這些沒問題,我手下計程車兵還是很聽話的。這些人都是跟著我一起很長時間的人,而且因為前不久的事情,這些人也都經過了調查。

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因為前不久的事情,也不會有太多的輕慢之心。”

“那就好,我就擔心你手下的人覺得我是在消遣他們。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但是也很難,總之來說,就是一件微不足道,但是做起來不好做的事情。

有很多事情,看起來簡單,但是做好很難,就比如說在陛下面前講話,只要是你有膽子,你就能夠講話,但是陛下覺得好不好,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大事,還能夠輪到你都拿出來陛下當案例,難不成這次的事情很重要,讓你都不得不擔心起來了?”

“沒多大的殺氣,要是事情大的話,我現在就讓國公喊你們大將軍來了。這件案子太危險了,你的官職還沒到承擔起那麼大危險的程度。

這些都是小事,就是麻煩。”

“能有多麻煩,說一下,我再答應你做或者不做。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不答應你做這件事情了。”聽著齊年北的話,就算是早有打算的張燕山也有些無奈,不得已改變自己剛才說的話,倒不是他不願意幫助自己的朋友,只是這些羽林衛向來桀驁不馴,大部分時候都會不願意做不是皇帝死命令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這次,這次下的命令是死守白馬寺,那些羽林衛明面上是不敢說什麼的,但是暗地裡還是有怨言的。

這時候讓他們做些不願意做的事情,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怨言的,除非齊年北願意分享他對這件案子的看法。

但是這種答案,齊年北是不願意說出口的,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太過於關鍵,不被人知道才是最好的,若是被人知道的話,反而是另外一種事情,恐怕會被皇帝知道的話,被責問的人就是齊年北了。

皇帝是不可能允許這種大案在民間廣為流傳的,百年後會有人說皇帝這是寬宏大量,可是眼下,更多的人還是會說皇帝的壞話的,對於他們來說,皇帝這麼做可不是仁君之舉,是婦人之仁。

那種話對於皇帝的影響很大,對於這些大臣來說,也是很大的,所謂君辱臣死,也就是這個道理,那些大臣膽子再大,也是質感抨擊皇帝,而不是真正地對皇帝這個人有什麼不該說的話。

那些批判皇帝的話,最多也就是在朝堂上說,不要說是流傳民間,就連大臣私底下都很少提及,或許就只有那種真正的年輕臣子,那種翰林院中的清廉翰林,才會在私底下不顧忌地罵皇帝。

就算是罵皇帝,也最多就是些攻擊性不強的話,諸如,“私德有虧,怠慢朝政,不重百姓,燃起戰火”。

像是敢指著皇帝說他地位不正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今天這位了。

今天這位總的來說,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