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煙花,在天空中綻放後,留下一地的不真實。
若是這時候,有人再觸怒皇帝,罪責就不一樣了。
“沒多大的事,告訴你手下的人,用手摸這座講經臺的每一處,必須一點一點地摸過去,記住,是必須摸每一處地方,不能有一處地方是漏掉。
優先從上面開始摸,然後是東面和北面,最後是南面和西面。”
“有什麼講究嗎?”
“從上面摸出來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也不能夠排除別的可能。
上面的可能性大,是因為從上面進入的可能性最大。
因為從上面進去的機率很大,而且從上面進去似乎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方案,其他地方不像是上面,講經臺這種地方,大多數時候都是封閉的。
設計在上面,最是適合的。至於東面和北面,則是我的一些猜測,剛才的孔洞出現在西面,我繞過來的時候,發現南面也有一些。
要是從南面和西面進入的話,這裡是不會留下來孔洞的,有孔洞的話,門的位置會很容易被發現,這種密室是要留著一些位置呼吸的。
而門本身就是路徑,若是在這種地方開孔洞,一旦有人進去,外面就很有可能會被人發現。”
“我明白,這件事不算是大事,我會好好和他們說的。這件事情和陛下注意的案子關係很大,他們都是羽林衛中的精英,自然是不會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的。
而且我還有更好的辦法說服他們,白馬寺偏僻,而這些羽林衛都是京中子弟,大多數都有回家的習慣,以前也有出任務的時候,但是這次不同,若是長時間查不出來,在陛下表明對白馬寺的處理結束之前,都是必須要在這裡待著的。他們剛來這裡,沒什麼怨言,可是心裡都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只要我說,今天好好做這件事情,他們回家的時間就能夠快很多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們大多數年紀都不大,算是小孩子,最小的也就是十六七歲,大一點的,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
羽林衛還是年輕人的天下,陛下還是更喜歡容貌不錯,並且孔武有力的年輕人充當牌面。不然你當我這個年紀,這個身份,為什麼能夠做到現在這個位置?
他們當中有行事老道的,可是像我這樣的,都是少數的,更不要說是你這種了。
你這種人,簡直異類中的異類,所以你會覺得像是你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應該是這種想法的,可是總有人要過得單純一些,不是嗎?”
齊年北習慣性的不置可否,隨後發現有些不太合理,繼續說道:“你說得對,那就麻煩你了,我去找國公,這種事情有國公在這裡,我會更心安一點。”
“以前你可是說我這官職在你身邊,你才能夠安心一些的。”
“這不時間不一樣了嗎?現在不要說是你這官職,就連國公這種身份,想要摻和進去,都是一件特別為難的事情。國公這次能帶著我辦這件事情,都是國公在陛下面前求來的。
這次沒到上一次掉腦袋的程度,可是也不差。要是陛下一不高興,我現在就要離開長安城。長安城可是個好地方,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我恐怕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是不願意離開這裡的。
但是事已至此,何所其言。反正我做不做,都是一樣的結局,但是能夠心安才是最好的。
與其思緒惴惴不安,像是心裡空蕩蕩的,見不到任何的情愫,不如選擇一些心安的辦法,坦然應對一切。
人的這一生,要面對的困難和挫折太多,我們難免會失敗,會受傷,與其悲觀地應對一切,不如笑臉相迎。
我們應該選擇相信很多事情,選擇積極地面對一切。誰說事情總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