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沒有太多的用處的。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是讓自己的世界發生改變。
我想要改變自己,我需要改變自己。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去。
而且入股歐聯我都不下去的話,怎麼能夠讓那些羽林衛的人下去呢?我要是貪生怕死的話,那麼他們不可以嗎?
他們沒有多餘的選擇,那麼,我也需要我自己沒有這麼多的選擇。所以我必須下去,除非這裡不查了。”
齊年北沒想到宋衡如此倔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這位國公,他本來以為宋衡剛才說和自己一起下去,是讓羽林衛的眾人開道,沒想到只是讓羽林衛殿後,而他和宋衡才是真正的開拓者。
要是知道宋衡是現在這種想法,齊年北多半是不會答應他來這邊的。
宋衡從來不是一個任性的人,但是他有時候也會做一些事情的。
比如像是今日做的事情,宋衡記得曾經看到過一位前輩寫過的一首詞,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齊年北無奈地看著宋衡,只覺得很是頭疼,他沒想到宋衡居然是如此任性的,難免有些大失所望。
當然,他是對宋衡大失所望,不是因為自己害怕那些事情。
齊年北可不會承認自己是那種人的,因為他這個人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臉面,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害怕的話,恐怕會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國公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就只能繼續辦這件事情。只是國公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會負責保護齊年北,您只需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別的事情不會讓您操心的。”
齊年北略顯無奈地看向張軒,這時候的他,其實也是忍不住想要吐槽這件事情。
“我不太相信您的實力,我記得國公說過這樣一句話,‘宮中那幾位,我是打不過的,那幾位可是械鬥和拳術都屬於上乘。我最多算是械鬥和那幾位相差不是太多,所以在別的地方,我能夠算得上是好手,但是在長安城,我最多算是一般高手。
而且我指的我打得過,是我手上有趁手的兵器的時候,要是我手上沒有趁手的兵器話,我恐怕是打不了的。有人說,不得不服老。可是我覺得有些時候,也不得不重視那些老人。
別的事情不說,我認識這幾位年紀大一些的武夫中,沒有一個是我會輕視的,即使是那些實力不如我的,我也覺得他們很不錯,這麼多人裡面,我唯一可能有些輕視的,就只有你們那位大將軍。
比較我自從十五歲開始,就沒輸給過他。但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和我比試,總的來說都是我在贏。後來我繼承國公之位,也就不找我了。’”齊年北當然是選擇一些可以說的,不能說的話,他是不會說的,對於他來說,單純只是話到這裡,必須要說出去,不然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宋衡沒有制止齊年北的話,對於他來說,這話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張軒也不可能覺得這些事情丟人,就算知道如何,張軒也不可能和他這個國公翻臉的。
不出宋衡所料,齊年北說完這些話後,張軒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這些都是老黃曆的事情,雖然我打不過國公,但是我跑路的手段還是一流的。所以帶著你離開問題不大,但是國公不一樣,國公學的就是拼命的那些。
他擅長奔襲,但是奔襲不是逃跑,逃跑是保命,奔襲是以命搏命。
所以你不要覺得國公能夠保護好你,相比較之下,能夠更好保護你的人,還是我才對。”
齊年北一想,宋衡當初在面對到那些襲殺自己的人時,確實沒有太多的桃逃跑和躲避,只是相對的以命搏命。
難怪當時的宋衡明明實力那麼強大,但是卻也受了極重的傷。
宋衡難得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