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託人去找大將軍,只是大將軍的實力應該也算是上乘吧,怎麼在寺眾那邊會無用呢?”
宋衡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見過白馬寺那位老方丈身邊的住持嗎?
就是那個面露苦色,身形枯槁的中年僧人。你應該見過他吧。”
張燕山點點頭,“那位住持為人和藹,剛到白馬寺的時候,正是他帶頭幫助我們把白馬寺和寺眾僧都帶到小院的。
難不成那位住持是高手嗎?可是我覺得他看起來不太像是高手,反而像是苦行僧。我記得以前在京郊的時候,看見過他這樣的僧侶。”
宋衡搖了搖頭,“他看起來像是苦行僧,但是其實是武僧,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見識過的武僧當中,他是最厲害的。赤手空拳的話,我在他手底下最多也就是走上一百招。
拿武器的話,他不是我的對手,他不精通武器,但是身體很強。看著很是虛弱,那是因為他現在是住持。
武僧當時,是可以不守戒律的,但是他成為住持後,就開始堅持戒律了,但是本應該實力下降的他,居然反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現在的他,可以稱得上是大吳少有的高手之一。恐怕只有皇宮大內的那幾位,算得上是他的對手,我能打過他,單純是因為他不善械鬥。
當然,宮中那幾位,我是打不過的,那幾位可是械鬥和拳術都屬於上乘。我最多算是械鬥和那幾位相差不是太多,所以在別的地方,我能夠算得上是好手,但是在長安城,我最多算是一般高手。
而且我指的我打得過,是我手上有趁手的兵器的時候,要是我手上沒有趁手的兵器的話,我恐怕是打不了的。有人說,不得不服老。可是我覺得有些時候,也不得不重視那些老人。
別的事情不說,我認識這幾位年紀大一些的武夫中,沒有一個是我會輕視的,即使是那些實力不如我的,我也覺得他們很不錯,這麼多人裡面,我唯一可能有些輕視的,就只有你們那位大將軍。
比較我自從十五歲開始,就沒輸給過他。但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和我比試,總的來說都是我在贏。後來我繼承國公之位,也就不找我了。齊國公和齊國公的兒子,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可以和齊國公的兒子較量,但是他不會和齊國公較量,因為我不可能會答應他這種無禮的請求,他自己自然也是知道這些。
我能夠答應他很多事情,但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些。就算是我答應,也會有人不答應的。
一個國公,朝堂從一品勳爵,和一個大將軍比試,不管是誰輸誰贏,都算不上體面的事情。
我要是輸了,對於勳貴們的影響會很大,我要是贏了,對於那些新晉的武將影響會很大,我清楚其中的道理,你們那位大將軍自然也會清楚這些道理。
所以他現在也不會找我比試了,雖然就算是現在比試,他也打不過我。而且你們將軍現在是不是棄刀用劍了,那他的實力會更弱一些,等到他能夠成為用劍行家的時候,我又要比他實力強了。”
“我要是這麼和大將軍說的話,大將軍多不是不會過來這邊了,大將軍的脾氣可不太好。”
“我要是以自己私底下的名義去叫他,他當然是不會來的,但是我用的是齊國公的名義,而且還有陛下欽差的身份,那麼他一定會來的。你儘管去,又不是用你負責。”
“那我就去了,還請國公在此地等候片刻。”
齊年北罵道:“你去做什麼?讓你手底下的人過去就可以了。你都當上校尉了,還是這麼喜歡親力親為啊。又不是以前最普通的官職了,你好歹也算是個當官的,有點校尉的樣子。
在國公面前不要太緊張,他又不吃人,你總是那麼怕做什麼?”齊年北打趣道,他發現自己這個朋友在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