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施捨惟機,低舉成敬”。
雖然這句話並不被人廣而傳之,但是也算得上很多人都清楚的,所以這句話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就是有關於僧人的寫照。
“可是那些僧人當中終究是有無辜的,那麼無辜的人,為什麼也要陷入於此等境地呢?”
宋衡冷笑一聲,“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手上並沒有沾染著鮮血,但是他們是站在那些人的骨頭上的。他們腳底下的並不是淨土,而是白骨。
我並不是批判佛教,只是批判一些人。或許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只是想讓自己的寺廟多一些土地,讓寺廟周圍多出來很多土地,也讓僧人的生活過得富裕,方便他們在全天下傳教。
可是這對於百姓來說,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百姓的土地本就要受到鄉紳的剝奪,災荒之年,有時候甚至要變賣家產和田地。
那時候的寺廟則是可以佔用足夠多的土地,而且他們不用交稅,對於國家來說,他們百害無一利。那時候的天下,還是天下嗎?
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你自己想一想就好,但是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對這件事情有太多的想法。
有些話不能亂說,不然會有人聽到的。”
“還是用我的那句話來講,他們可能會因為滅佛的事情,對大吳的朝堂有些怨言,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去做的。
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但是不代表他們都是菩薩的脾氣。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佛家有這樣一種說法,既要有菩薩低眉,也要有金剛怒目。”齊年北笑著說道。
宋衡看著他那詭異的笑容,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會告知禮部那邊,嚴格調查武僧的動向,要是真有武僧參與到這些事情,一定會組織他們的。
武僧的人數不可能太多,不然早就被朝廷鎮壓了。所以這件事情是可以由我做的。”
齊年北點點頭,“有國公這句話在,我就放心多了。
接下來就是思考哪裡是他們打算最終舉事的地方,不知道長安城哪裡倒黴,適合他們舉事。”
“長安城有什麼能夠讓很多人都參加,並且人多眼雜到,讓內衛都沒辦法直接調查,並且還能夠很有牌面的地方?”張燕山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也聽懂了齊年北的一些話,他也不是那種愚魯的人,不可能什麼話都記不住。
齊年北點點頭,張燕山這句話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思路,他終於發現自己把這件事情想複雜了,對方的謀劃或許是讓這件事情被很多人知道,但是被很多人知道,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是選擇一個盂蘭盆節最熱鬧的地方。有很多地方在長安城都熱鬧,但是他忘了一處不算最熱鬧,可是也很熱鬧,並且人非常多的地方。
那就是“朱雀街,我猜測應該是朱雀街。”齊年北終於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地方,那就是朱雀街。
宋衡有些不太願意相信,他有些疑惑地問道:“朱雀街,怎麼可能是朱雀街呢?哪裡都有可能,但是最不可能的就是朱雀街。
那裡可是天子腳下,就算是盂蘭盆節的時候准許外人進入,可是沒有想象過會有人參與這件事情。
因為那裡是朱雀街,僅次於皇宮的安全地方,要是真有這種情況,恐怕大吳就要變天了。”
齊年北看著宋衡,說出了一句讓宋衡啞口無言的話,“您怕是忘了一件事情,要是真是如此,也不過是正是應徵了前車之鑑。
至於什麼是前車之鑑,您也應該還記得皇宮內的事情。
能夠在皇宮中挖出來那樣一座密室,可就是相當危險了。
那裡只是一條大吳的路,哪怕是大吳最輝煌的一條大路,可是他也不過是一條普通的路。皇宮都會有危險,那麼就不要說是這條路了,所以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