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生的樣子。
巴頌對我的傷口經過消毒處理之後,然後對我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動手了,不過這一次你胸前又將要多一條傷口了,但是看著你傷口的肉質增生並不明顯,不然的話,你估計要去整容植皮一下才行。”
還沒等我理解巴頌這一句話玩笑話,他就直接開始動刀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直接襲來,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了手術臺,讓自己的身體不出現大的動作。
之前我也試過不用麻醉,但是那僅僅也就是縫合一下傷口而已,跟這種割肉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沒想到居然有這麼的疼痛。
更加重要的是,或許是因為毒藥的緣故,之前只是癢癢刺痛的感覺,突然一下子就變成非常了劇烈的疼痛,不僅僅是割肉帶來的,還有被毒藥給放大了這一種感覺。
就僅僅是幾刀下去,我就感覺到了後背已經變成了一片溼潤。這巴頌不是說區域性麻醉也有效果的嗎。難道是因為我的精神力比較高,對麻醉這種東西的天然抗性比較強烈,我怎麼感覺打了跟沒打的感覺差不多。
巴頌這時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詢問我是不是要繼續?我咬著牙對著巴頌點了點頭,今天再怎麼樣,也一定要把這個手術給完成了。
巴頌看到我的動作,也就不在說什麼了,不過明顯能夠感覺到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下刀的速度加快了。感受著這種劇痛,我心中想的是就這麼痛暈過去多好,我也顧不上再關注巴頌會不會下黑手了,再不暈過去要痛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人確實現在精神大條了,越是這麼想,腦海中的痛覺就感到愈發的清晰。到最後,我腦海只是有了一個想法,這就是也太坑爹了,第一次感到精神力強大還有這種弊端,以後不再跟蟒魂合魂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全身都汗如雨下的時候,巴頌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我說了一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