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巴頌說居然要一個月才好,我感到有點著急了,這時間也太長了一點。我現在就是歸心似箭,想要儘快的回到星海,找到李伯,瞭解這一切的真相。
“能不能有更快的方法,我不想在這裡白白的浪費一個月的時間。”我對著巴頌反問了一句。
“這已經是最快的方法了,星海有句老話,傷經動骨一百天,你這要不是身體素質超乎常人,可就不只是一個月這麼簡單了。換做一般人,這條胳膊就廢了。”
在巴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從櫃子裡面拿出一系列的手術工具,然後拿出來穿刺套管針對我說道:“你這一次可不像是上次那樣的腐肉,割掉這些被侮辱的部位會非常的痛。而且胸部離大腦太近了,區域性麻醉沒有辦法麻住,我給你進行全麻吧。”
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任何的思考,直接就否決了巴頌的建議:“就局麻吧,能夠減輕一點痛苦就行了,全麻在一段時間內對導致記憶跟反應下降,這你也是知道的吧。而就這一點點的差別,對於我這種人來說就是致命的。”
巴頌聽到我的回答後,還是一臉猶豫的說道:“你真的確定不需要全麻嗎?這可是要把你身口的被毒性侵蝕的面板跟一部分肌肉割下來,疼痛可是非常難忍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承受不了痛苦,哪怕你就是沒有做出劇烈動作,只要是顫抖都有可能導致意外的發生。我個人作為醫生來說,建議你全麻,而且你還有一個月的適應時間,那時候麻醉應該能夠完全分解了。”
“只是應該這種不確定的語氣嗎?”我回了一句。
“這個畢竟因為體質還有別的一些原因,沒有哪個醫生能夠保證沒有意外。但是研究表明正常情況下幾天時間就能夠新陳代謝了,只有心腦血管併發症可能會對病人術後的精神,記憶有影響,我相信這些疾病你是沒有的吧?”
“沒有,但是我意已決,就這麼做吧!”其實不單單是因為麻醉後遺症的原因,還有之前巴頌替我做手術的時候,給了我一刀的原因,說敢完全沒有防備那是不可能。能夠我完全放棄防備,把命交到手上的也只有現在屋外的那幾個人了。
更重要的是,現在叛真他們也沒死,加上還有一個神秘的石國僧王。雖然我知道僧王肯定不可能親自前來的,但是隻要有順德法師前來了,作為佛國順德這個階層,應該不會弱到哪裡去吧。
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根本就不可能讓我有一個月的修養時間,在法術裡面,任何一句咒語的唸錯,或者是佈陣任何一跟線條的畫錯,都有可能導致整個法術的失敗。
我不敢冒這一個風險,在這裡有太多我要守護的人了。曉晴我也好不容易救下來了,我不想讓她再面臨一次生死。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哪怕我不能給她一份幸福,我也至少要保證她有著一份安定,這就是男人的責任。
看到我一臉的堅決,巴頌也不再說什麼了,在我胸口進行了麻醉穿刺。或許是想緩解一下我的緊張,巴頌對著我笑道:“古代有關公刮骨療傷,今天你也有古之俠義。”
“不過這肯定沒有古代刮骨療傷那麼痛,畢竟區域性麻醉還是有效果的,只是離大腦較近,不可能完全遮蔽疼痛,你忍著點。”說完巴頌遞了一塊毛巾過來,意思叫我把這個給咬住。
我從巴頌手上接過毛巾,一把給咬住了。說實話,這要是換做幾年前的我,別說不打全麻的手術了,估計就是聽到要手術這兩個字,心中都是慌的不行吧。
但是現在我就跟另外一個人似得了,居然還有勇氣自己要求不打全麻,或許經歷改變了我,而時間改變了一切。
咬住毛巾之後,我對著巴頌點了點頭,巴頌把一張手術布蓋在了我的身上,同時把無影燈給開啟了。現在這個架勢我才覺得巴頌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