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嫣離開之後,巫天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巫天!”我大喊了一身,和阿勇一起來到了他的身邊,只見巫天全身慘白,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我現在的狀態也屬於自身難保,只得隨便扯了身上衣服上的一塊破布幫巫天壓住傷口,然後讓現在我們一行人中唯一傷勢較輕的阿勇揹著巫天趕緊回到木寨。

我把尤長老的遺體用布給蓋好,暫時只能讓他在這了,實在沒有辦法把他給帶下去。

曉晴扶著我一瘸一拐的出了山洞,看著洞外明媚的陽光,我終於又感覺到了生命的美好,只是現在渾身難受的不行。

我這時候才發現崖壁上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搭上了幾條繩子,一問曉晴才知道這是阿勇在外面等的焦急,又不敢貿然的解除金甲屍的封印,只得用這個土辦法把金甲屍給拉到了山洞。

“對了曉晴,你怎麼會跟語嫣一起過來?”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就向曉晴問道。

“這不是你之前帶著語嫣過來說要我跟著她和寨主嗎?不過我實在不放心你們,所以我就說要她帶著我去找你們,她就直接同意了,我當初還想她怎麼這麼好心呢,沒想到她居然是一個壞人。”曉晴說到這時,臉上還帶著恨恨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對語嫣打心底裡恨不起來,也許是她之前給我的映像太好了,也許她是我在木寨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同時也是第一個給與我幫助的。

我只得淡淡的對著曉晴笑了一笑,沒有繼續接下這個話題。

在下崖壁的時候,我手臂一用力感到胸部一陣劇烈的疼痛,用手摸了一下,然後拉開衣服一看,有一處已經變得烏青,我的常識告訴我說不定這是肋骨斷了。

曉晴也發現我胸膛的異狀,過來輕觸了一下烏青的地方,哪怕就是這麼輕輕觸控也能讓我感到一陣劇痛。

“很痛嗎?”曉晴一邊撫摸著一邊問道。

“還好,不是很痛。”不過我臉上抽搐的表情出賣了我內心真實的感覺。

“你一定很痛的”曉晴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哭腔,眼眶又紅了起來。

“沒事的,男子漢哪能不經歷一點點傷痛,這是男人成熟的表現!”這句話是說給曉晴聽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打打氣。

接著我繼續說道:“我們先從這下去回到木寨再說吧。”

曉晴點了點頭,抓住了繩索滑了下去。接下來這下輪到我了,我從未想到有一天我連抓個繩子滑下去都會這麼艱難,剛握住繩索還沒用力,胸口就鑽心的疼痛。

沒辦法,我只得選擇用單手滑落下去,這時候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冷笑話,為何我的臂力這麼強壯?因為我單身了十八年!

“小飛,你都這時候了怎麼還在傻笑,你腦袋沒有受傷吧?”曉晴看到我一邊滑下一邊莫名其妙的的傻笑,關切的問道。

“沒有,我腦袋很正常,只是我剛才想起了一點好笑的東西。”我慌忙的解釋道。

“你都這時候還笑的出來,我都快要為你急死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到底已經傷的有多重了。”曉晴邊說邊抹著眼淚。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能用皇帝不急太監急來形容嗎?好像不行。

“曉晴,無論何時我們都要保持著一顆樂觀的心,生老病死不過是天道迴圈,把握住人生在世的每一刻就夠了。現在我不沒事了嗎?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了。”

“好,是我白操心了,你既然沒事了那你就一個人走回木寨吧,不用扶著我了。”曉晴說完作勢就要把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拿下來。

“別別,我現在這樣子離木寨還有幾小時的山路,我可沒有阿勇那種體力,能揹著巫天還能健步如飛。之前那番話是我師父胡說八道的,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