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不是很贊同。”關鍵時刻我只能把師父給賣了,不過這番話確實是他教我的。

“你都這樣子了還嘴上沒門,把這嘴皮子功夫你用到你的道術修煉上面,哪至於被打成這樣。”曉晴對於我的胡言亂語抱怨道。

“是,是,您說的對。”這個時候我也只能選擇附和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終於在經過幾小時的辛苦跋涉後看到了木寨的影子,這時候我已經變的臉色慘白,完全沒有了當初還能跟曉晴開玩笑的心情。

而曉晴更慘,渾身都被汗水給打溼了,汗水隨著她的臉頰一滴滴的往下滑落著,她一個弱女子硬是扛著我的一半體重一聲不吭的走完了這麼長的山路,看著她吃力的模樣,我不由的一陣心疼。

回到了木寨,寨主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看樣子是行跡敗露,怕巫天回來收拾他,已經直接逃跑了。

這次巫天沒有在他之前一個人的小院子,而是在木寨的土樓裡面,大長老用木域特有的木族醫術在給巫天治療,不過對於這種外傷來說,我還是比較相信現代科學的。

而我由一個木族老人在幫我接骨,只見他就在我胸口上摸了幾下,突然一用力,只聽見嚓咔一聲,他就說好了。

“老先生,就這麼搞定了?我怎麼還是感覺這麼痛啊。”我對於老者的手法表示出了懷疑的態度,這又沒X光什麼的,肋骨雖然比較好接,但是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只是幫你把骨頭接好,又沒有斷骨重連,自然還會感覺到痛。你運氣不錯,斷骨處沒有太大動作,不然戳進了內臟那才是致命傷。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看你身體底子不錯,但是最少要一個月不能用大力。”說完他直接用一些草藥敷在了我的斷骨處,然後用柳木幫我固定好。

隨著草藥的陣陣清涼傳遞了過來,之前的腫痛感一下好了許多,還不需要打吊針貝服用抗生素。看樣子我還是太小瞧的古代流傳下來的醫術,在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比現代醫學有著更好的效果。

曉晴看到醫生確定了我問題不是很大,她也開心的的不行。據後來她說,當初她扶著我的時候,看著我臉色慘白的就跟要死了似得,一直在擔心我走不到木寨半路就會倒下,那時候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