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跟血水,只是不知道血水的比例是多少,這個女鬼居然想要活剝我的皮,簡直也太喪心病狂了點。

巫天聽到我這麼一說,立馬扶著我走出了窯洞,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撕裂開了,鮮血正順著外套的邊緣一滴滴的往下滴去。

“大爺的,這真是出師未捷,來這裡什麼都還沒做就倒下兩個了。”我叫罵了一聲。

“別說這麼多了,還是趕緊去醫院吧。”巫天催促了一句。

不過巫天卻不會開車,而我現在這個狀態也不適合開車。於是我就走到了老馬的邊上,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緊接著他慢悠悠的甦醒過來。

老馬只是被窯洞的負面情緒給干擾,所以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醒來之後看到我的情況,老馬驚訝的問道:“黃警官,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好氣的回道:“受傷了,趕緊開車回醫院吧,我要處理一下傷口。”

老馬這時候也意識到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於是立馬發動了汽車,往醫院方向駛去。

我這時候躺在車後座上,用手壓著身上的傷口。雖然我很想看看傷口到底有多嚴重,但是此刻零下十幾度的溫度,脫衣服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從衣服撕裂的縫隙中隱隱感覺這個傷口好像不小。

車窗外冬日的陽光照射在了我的臉上,但是此刻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而是身上越來越發冷。

也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從車輛的後視鏡上面發現了在我的臉頰上有一個嘴唇印,這個嘴唇印不像是那種紅色的口紅印,而是一個由陰氣印上去的黑色唇印。

“巫天,我臉上有這個你怎麼不跟我說?”我這時候向副駕駛座上的巫天問道。

“你身上的傷情都顧不過來了,誰還能關注到你臉上的這點小東西。”

聽了巫天的回答後,我又開始回想著在窯洞裡面紅衣女鬼的言語跟行為,她好像把我當作她的情郎了。

但是問題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什麼紅衣女鬼,而且也不可能成為她的什麼情郎,那她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難道是因為變成厲鬼後被戾氣影響的不正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