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開車把我送到了縣醫院,躺在病床上,醫生開啟了我的衣服,我發現在胸口處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不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深。
看來之前那種溼淋淋的感覺是女鬼給我的錯覺,她是為了讓我在黑暗中感到更加的恐懼。
在醫院用繃帶給包紮好了傷口,我順便要了一個創口貼把臉上的那一道吻痕給遮蓋住了。
這時候我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巫天,隨口朝他問了一句:“我在進入屋子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巫天朝我搖了搖頭回道:“沒有,我只是把老馬給抬到了車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事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發現那裡有女鬼的痕跡嗎?”
“沒有,我也不知道這女鬼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麼強大的隱匿能力,做到了全身的陰氣沒有絲毫的外洩。而且她就一直在我們的身邊觀察著我們,我想要不是之前在都城裡面她被國運給擊傷了,或許現在就不是觀察,而是擊殺了!”
“那下次你還是別冒著危險進去了,能力不行就要服輸。”說完這一句話後,巫天悄然的走出了門外。
“你大爺啊!我現在受傷了,你還說這風涼話,要是你見到之前她在都城樣子,你就不會說這句話了!”我朝著門口怒吼道。
不過這沒把巫天給喊來,反而讓站在門外的醫生病人紛紛向我看了過來。
還好我剛才用的是“她”,沒有用紅衣女鬼這個名詞,不然剛才這一激動,恐怕會造成很大的影響。當然,這個影響肯定是大多人都把我當作神經病看待。
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我也來到了屋外,此刻老馬跟巫天都坐在了車上。
老馬一見到我上車就向我問道:“黃警官,現在該怎麼辦?”
我想了一想後對老馬回道:“我之前看到那個窯洞好像有火燒過的痕跡,你跟我說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馬聽到我這句話後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然後把煙盒遞給了我說道;“這個故事就說來話長了,我給你們好好說說吧。”
我從老馬手上接過了煙盒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後又把煙盒甩給了巫天。
老馬這時候深吸了一口煙才緩緩的說道:“這差不多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那戶人家是一家三口,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女兒。據他們的左鄰右舍說,那閨女長的非常的水靈,就如乾南女子一樣,在這一塊地方都是一個美人兒。”
“可是天不遂人願,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這戶人家家裡突然失火了,然後只是在裡面找到兩具屍體,那戶人家的女兒卻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縣上治安所也調查過,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起火案件,而失蹤的女兒卻怎麼也找不到,後來被列入了失蹤人口。”
“現在這家的女兒失蹤還沒到四年,根據法律法規,我們也不能把她宣佈為死亡人口,只能還算作失蹤人口。”
老馬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據說有人見到過這戶人家的女兒在夜晚的時候回過窯洞。至於是真是假,或者是人是鬼誰都說不清楚了。”
聽了老馬的話,我想起了這個紅衣女鬼,會不會就是這個失蹤人家的女兒變成的厲鬼呢?但是她當時屍體沒有發現,哪怕就是當時變成了鬼魂,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屍體給隱逸了啊。
又或者是因為那個窯洞偏僻,加上死過人陰氣比較重,所以被這個紅衣女鬼給佔用了?這麼一想,倒是有那麼點可能。
於是我向老馬問道:“老馬,你能不能找下這個案件的檔案,我想看看四年前到底發生什麼。”
“黃警官,我冒昧的問一句,這次這個東西是不是跟這場大火有關?”老馬說完這句話後就盯著我眼神。
老馬只知道這件案子不簡單,有特殊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