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錯覺,爐子裡已經沒火了。

平時夜裡至少要添一次木柴,基本都是王鶴棣或是白敬亭會起來。

昨晚上事出突然,要說一點打擊沒有,是假的。

可有些媒體擔心的一蹶不振,根本不存在。

又不是小孩了,生病而已。

其實從某種程度而言,白鹿離開,他更開心一些,畢竟在這兒待著就是受苦。

小姐姐根本沒必要吃這個苦,剛好有個臺階下,回去了挺好。

至於為啥睡到這麼遲,昨晚上折騰了那麼久是其一,主要白天也沒睡,一直在看書來著,畢竟花了分租的,不能浪費。

期間,也醒了兩次,順便看了系統任務。

上週完成了二星,獎勵了幾點幸運和體力值,本週,準確來說接下去只有一個任務,那便是獲得本次比賽的冠軍。

要如何獲勝呢,很簡單,熬走其他對手們即可。

原本五十五人的陣容,在第三十六天裡,除了自己外,只剩下十位。

但這十人,都經過了比賽的洗禮,還包括了貝爺德爺這樣的巨佬,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墨北覺得奪冠要從基礎的做起,那就是休息好。

所以哪怕醒了兩次,發現還能睡著,便不急於起床。

又賴了一會,發現躺不住了,尿憋的慌。

只是他有些腫的眼睛,以及稍微痛苦的表情,在觀眾看來,全是不捨以及失落。

解決完生理問題,他再度回到庇護所,屋裡少了倆人,感覺完全不同。

隨便弄了點熊肉對付了午餐後,墨北坐在火爐邊上。

“他在思考什麼?”觀眾們很是好奇:“難道是策劃下一步該怎麼做麼?”

要是知道墨北只是單純不知道要幹啥,估計會覺得無語。

不是說求生不需要計劃,而是暫時不需要。

昨晚上白鹿還特地與他說了,目前營地裡光是熊肉乾,就有二十幾斤,還沒算油桶裡的凍肉以及其他一些庫存。

有庇護所,有食物儲備,只是一個人,根本不需要出門冒險。

畢竟與傳統比賽專案還是有巨大的差別。

不過,墨北很快覺得無聊了。

三個人時,哪怕已經說出了小時候的事,可至少有人聊天,時間過的快一些。

他這兒感覺坐了半天,低頭一看,三分鐘!

人吶,很多時候就挺矛盾的。

明明不需要出去,可卻閒不住,坐立不安了一番之後,還是穿上了衣服帶上了弓箭。

魚,墨北暫時不想釣了,兩位成員就是因為吹了一天的冷風,將自己送出了比賽。

他倆也說了,這倆天沒有去看陷井。

路已經走了很多次,比較熟悉,出意外的機率比較低。

墨北還是挺相信那些“什麼什麼,我就回來...”這樣的flag。

所以閉上嘴,根本不談這些,只是默默趕路。

而這一切在觀眾記者看來,是情緒低落的表現,他從起床之後到現在,還沒有說過一個字。

天還是一樣,大太陽,但還是冷。

溫哥華的天氣狀況,在備賽期間,有專業人士給說過。

因為林子太大太大了,會出現十里不同天的情況。

這會還是十一月,嚴格來說,進入冬天,但又沒有完全進入,也就是說,氣溫還不是最低。

一場雪下個兩三天屬於正常,一週也不算意外。

比賽不會因為天氣而改變,只有選手堅持不住退出才算結束。

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墨北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