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說啊,斷了他們來錢的路子,我就別想活了,他們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師詩冷笑,什麼叫他們,合著你不是其中之一嗎,這個時候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想什麼了。

“怎麼著,信不信今天不說,今天都活不過去。”現在沒有監控,沒有執法記錄,師詩威脅起人來,得心應手:“我看你是真的想在這醫院裡結束生命是嗎?”

陳三金很是為難,兩邊都是硬茬子,自己都惹不起:“我說也可以,但是你們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說的,行嗎。”

肯開口就是個好現象:“洗耳恭聽。”任務已經完成一大半了,師詩放鬆了一些,翹起了二郎腿。

“有個人我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對於師詩也是道上的人,陳三金深信不疑,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有那麼幾個“大名鼎鼎”的人,師詩應該是認識的:“我們叫他猴子,跟我們六爺關係很好。”

師詩不說認識也不說不認識:“你繼續說你的就行了,怎麼著我在這跟你做訪談節目呢,還互動?跟你一問一答?”

臨清在門口沒防備的聽到師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為了不破壞屋內嚴肅的氣氛,臨清把頭轉到了另一邊,用手蹭了蹭鼻子掩飾臉上的笑容。

陳三金聽完了師詩說的話,立刻接著說:“猴子哥我們都叫他猴子,是因為她姓侯,名字到底是叫什麼,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我們六爺每次要用的時候都會找猴子哥。”

“猴子哥有門路,然後我們六爺再把這些東西分給我們,你也知道誰願意幹這些個犯法的事,他們基本上都不摻和,到時候東窗事發了,把自己撇的清清楚楚,聽說還有人,我們這些小胳膊拗不過大腿的。”

“萬一要是怎麼著,他想辦法買通誰,給我弄個死刑,滅口你說可怎麼辦,就算這上邊的關係不好去打理,等我出來了,那日子指定也是不好過,生不如死。”

這個陳三金人倒是還可以,聽他這樣一說,反倒讓人覺得有些同情了,什麼事情都是他身不由己,好像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做似的。

眼見陳三金的話題跑偏,師詩及時的出口拉了回來:“所以我們想要買這個迷藥,找你說的那個猴子就行了是不?”

“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這個猴子哥我們也就見過幾次面,只有六爺知道怎麼聯絡,他也不看不上我們這些人。”

師詩聽明白了,要找這個人好像還得花些功夫,要麼在這個常六的身上下功夫,要麼就得另找別的方法。

“你們六爺。”這個常六,師詩只有當時在酒吧的時候,有過短暫的見面的時間,當時酒吧裡燈紅酒綠的,什麼都聽不見,也不知道這人說話做事什麼風格,長相,師詩仔細回憶了一下,記不太清了。

不過師詩倒是特別清楚,這個常六倒是有這個往別人的酒裡下藥的癖好,當初還想害自己和臨清,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連男的也要一起迷暈。

不過想一想也是情理之中,畢竟阿珠也是有男朋友的,而且事發的時候,唐睿就跟阿珠在一起,不同的就是,這次沒有迷藥的事,直接來硬的了,還真是不拘小節,軟硬兼施。

這個常六,師詩記下了。

“你們六爺跟這個猴子的關係很好是嗎?”師詩繼續問。

陳三金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我感覺吧,表面上應該是挺好的,主要是大家都能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為路子合,都是一條道上的,就像我們兄弟,各有各的分工一樣。”

看來綁架阿珠的這個團伙還真是不簡單:“你還知道什麼,都說來聽聽,你放心,我也可以保你不死。”師詩的確有這樣的能力,索性給陳三金吃一顆定心丸。

陳三金聽得一愣一愣的,按照他們一貫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