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樣的,還是藍頭髮的呢,雖然機率不高,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二來就是頭髮的顏色和名字。”
“不會的,唐睿對樊阿珠很好的。”白箏否定到,因為在場的幾個人中,只有白箏是真正接觸過這兩個人的:“他絕對不會對別的女生曖昧的,這一點我敢保證。”
師詩覺得白箏說的不無道理,畢竟唐睿和樊阿珠是私奔出來的,而且唐睿為了阿珠自己都已經身受重傷,於是否定了自己的懷疑:“那麼我們就按照這個方向,確定阿珠就是那個能換臉的人。”
師詩把自己剛剛寫的都擦掉了。
“現在的話,我們的能夠知道的線索都是來自於箏箏和陳三金,箏箏的話沒有必要懷疑,陳三金的話我們暫且推定他說的都是事實,因為陳三金根本不知道阿珠就是有那個換臉的人。”
“所以按照他的說法的話,這個時候阿珠被綁架了,而猴子又是想找這種有換臉能力的人,這個猴子又跟常六很親近,也就是說我們沒有找到猴子的話可以一舉兩得。”
“首先可以從他那裡想辦法弄到迷藥,然後驗證白箏的身體是不是真的特殊,這樣也就能夠確定這個段千到底是敵是友,其次這個猴子還可能是帶走阿珠,傷害唐睿的罪魁禍首。”
師詩在猴子的身邊畫了一個重點號:“所以我們現在的核心就是找到這個猴子。”
師詩和白箏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方流是後參與進來的,有些跟不上兩個人的思路,索性不開口,愣愣的坐在那裡,司南也被放出來透氣,懸浮在空中,給人的感覺也是在那裡發呆。
臨清這邊則是愁眉苦臉的,幾乎沒有聽進去兩個人說的話,一直在想這個孫二發到底是什麼人,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
“我想起來了!”臨清突然很大聲的說了出來,嚇了旁邊認真思考的幾個人一跳。
“你想起來什麼了?”師詩問臨清,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師詩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方流和白箏也看向了臨清,連空中的司南也把筆尖調轉了方向,好像是在看臨清似的,眾人都在等臨清的回答。
“我想起來這個孫二發了,是我師父,我師父說過的,我師父之所以會特別注意那山上的動靜,還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山上囚魂的事情,就是從孫二發去過之後。”
“不過我是從我師父那裡聽說的,我師父叫他死要飯的,沒事出來搞事情,給人惹麻煩,我問是誰,我師父跟我提起來過,那人就叫孫二發,而且我感覺我師父好像跟按個孫二發認識似的。”
“就是關係好像不怎麼好,一提到這個孫二發,我師父就會說是死要飯的,不讓人消停我以為我師父老了,開始斤斤計較,不想給他那一口飯吃,現在想想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更加微妙了,囚魂的事情,還有禁術,到了現在換臉,能把這些都串聯起來的,除了孫二發之外,還有一樣東西。
眾人把視線都聚集到了,方流床頭櫃下面的一個方盒子上,是白箏的那幅繡圖,臨清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有些細思極恐啊,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早已經計劃好的預謀。
方流起身去把繡圖的盒子抱了過來,放在幾個人的中間開啟,取出了盒子裡的那張繡圖,上面閃閃發光,兩點是亮著的,兩個點是暗著的。
這個時候白箏注意到了方流脖子上的胎記,好像跟上面的幾個點是對應著的一樣,以前四個點都是暗紅色的,現在兩個變成了青色,與繡圖上的滅下去了的兩個點對應。
“方方,你是不是從廣島死了的時候就開始不舒服了啊?”白箏問方流。
好像是這樣的,但是也是那個時候白箏離開了,方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