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隨後果果又端了一些零食和水果上來,方流在心裡吐槽:開餐廳的果然不一樣。
擱在往常,方流一定會跟師詩再開幾句玩笑,但是現在身體有些不允許,就像是秋天落地的,已經風乾了的樹葉,脆生的很,他怕師詩一巴掌給自己拍碎了。
果果進進出出好幾趟才終於忙完,最後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了,師詩拿出白板筆,在白板上隨意地寫下了幾個名字,分別是猴子,常六,孫二發,樊阿珠和唐睿。
完全是想到誰就寫的誰,上面的名字沒有先後順序,師詩覺得差不多了,主要的人就是這樣幾個剩下的可以慢慢往上填,於是扣上了筆蓋,想了一想,又在距離那些人很遠的地方填上了廣島的名字備用。
順便給每個人的狀態寫了備註,在每個人的名字後面都加上了一個小括號,樊阿珠的旁邊的小括號,裡面的內容是“下落不明,換臉。”,唐睿的括號裡寫的是“重傷,換臉。”。
寫完之後,師詩覺得這樣不對,又拿起了板擦擦掉了句號,換成了問號,唐睿的括號裡的內容就變成了“重傷,換臉?”,在場的幾個人只有方流不明白黑板上寫的是什麼東西。
“這都是些什麼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師詩的筆尖上,猴子兩個字後面的括號中,師詩填的是“迷藥,想要換臉,認識孫二發。”
寫到這裡的時候,按照同樣的思路,師詩在廣島名字的旁邊也寫上了備註,只不過把“換臉”兩個字換成了“禁術”。
師詩在前面寫,白箏在下面小聲地給方流將這白板上的人都是誰,解釋師詩後面的備註,三個人乖巧的坐在一邊,像極了老師給學生們上課時的樣子。
師詩寫完了,白箏這邊也都講完了,孫二發旁邊的括號裡師詩什麼都沒有填,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未知數一樣,沒有人能夠確定他到底是誰,為什麼這些事情都會有他的出現。
臨清不知道廣島和孫二發也有關係,於是適時地舉手發問:“我說師詩,你那個廣島旁邊你寫個孫二發乾嘛啊?”
三個人都忘了這一茬,當時在軍區大院翻廣島當年坐牢的記錄的時候,並沒有臨清,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廣島和禁術之間的關係,師詩簡明扼要的給臨清說了一遍,臨清這才明白。
“為什麼聽完你說的,我突然感覺孫二發這個名字,我很久之前就已經聽過了呢。”臨清有點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哪裡聽到過孫二發這個名字了,直覺得這種就在嘴邊,但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很難受。
臨清憋了半天什麼都沒想起來,三個人等了個寂寞。
師詩寫完了:“你們想到什麼就上去補充,或者跟我說,我來寫。”
“師詩,我覺得你寫的人還不夠。”白箏想了想開口了,師詩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寫的那些人,實在是想不起來應該還加上誰,其他的人應該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人了。
“還有誰啊?”
“段千。”白箏的語氣很肯定:“雖然這個人我不是特別熟,也麼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就是不是個好人,但是我的直覺就是。”
師詩不知道這個段千的名字究竟怎麼寫,於是把筆給了白箏,寫完了段千的名字,白箏也按照師詩的格式,在段千兩個字的後面畫上了括號,能想到的就是“迷藥,反常。”
其餘多的白箏也說不出來了。
“這下應該差不多了。”白箏說道:“如果像師詩之前說的,你們之前真的見過阿珠,而且那個人跟這個阿珠長的卻不一樣,那樣的話幾乎就可以說明阿珠是那個可以換臉的人了。”白箏分析道。
“但是也不能說的太絕對了,之所以肯定那個人是阿珠,有兩點,”師詩一邊說一邊往白板上寫:“一來阿珠身邊的唐睿,但是萬一唐睿要是個渣男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