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們就不怕警察抓你們?”
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那人居然有些小得意:“她們啊,一般是不會報警的,說出去丟人,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給她淹死了,再說了要是真的說出去了,以後也不好嫁人了不是。”
看那人說的頭頭是道,得意的樣子木鳶更生氣了,頓時萌生了一個想法,看著那人剩下的一隻眼睛,挑起了唇角。
“你們不是喜歡往女生的酒裡下藥嗎,想來你自己應該是沒有嘗過這迷藥下了肚到底是什麼滋味吧。”
“這可使不得啊,姑奶奶,要不你還是報警吧,我真的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
“直接報警豈不是便宜了你。”木鳶蹲了下來,左手板正男人的頭,也不分到底是對準了鼻子還是嘴巴,就把手裡的迷藥往裡倒。
男人試著掙扎了一下,扯動了臉上的傷口,本來血已經不再往外流,這樣一扯動又開始流血了,一開始的時候男人還想求饒。
可是一張嘴白色的粉末就更容易掉進嘴裡,於是把嘴緊緊地閉上,木鳶倒是不拘小節,你把嘴閉上了我就往你鼻子裡倒。
雖然大部分的迷藥都灑在了外面,可是還是有一小部分進了男人的嘴裡,男人的鼻子裡也進去了不少,一呼吸就會吸進去,難受的直咳嗽,嗆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木鳶看他難受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的舒服,又看向一邊的阿珠,還在睡著,按照這個人的說法,阿珠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的,睡醒了就都好了。
不過這迷藥到底有沒有副作用誰都說不好,那些被他們帶回去了的女生,後來都走了,他們也不知道後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還是把阿珠送到醫院的好,還有眼前的這個人。
雖然這個人簡直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可是不能讓他沒了性命,聽剛剛的描述,背後應該是有別人的,同夥是有不少的,交給警察叔叔的話更為妥當,不過先要保住這個人的小命。
權衡了了一下,木鳶還是打了急救電話,把兩個人都送到了醫院,自己也跟在急救車上,照顧阿珠。
在車上的時候,阿珠的電話響了,是唐睿,她的男朋友,應該是見阿珠遲遲沒有回家,擔心出什麼事才打的電話。
木鳶按了接聽鍵,那邊是唐睿很著急的聲音:“你在哪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木鳶感覺有些抱歉,要不是阿珠想陪陪自己,跟自己一起回家,唐睿要是出現的話,多了一個男人,就算阿珠暈倒了,那些人也未必敢動手,不過幸好囚魂及時出現,沒有出什麼事。
“是阿珠的男朋友是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我是,阿珠呢,她怎麼不自己接電話?”
“我是木鳶,”樊阿珠很喜歡跟唐睿說自己工作上的事,所以木鳶這個名字,他早就聽過:“是她的同事,下班的時候出了一些狀況,她現在正睡著呢,沒辦法接電話,我正帶阿珠去醫院,我想聯絡你可是打不開她的手機。”
木鳶一口氣說完,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覺得還是告訴唐睿他的女朋友睡著,而不是昏迷比較好一些,免得他擔心。
木鳶說了醫院的地址,告訴唐睿自己會在阿珠的身邊照顧,讓他把心放在肚子裡。
唐睿套上了一件衣服就出門了,天已經快亮了,路上開始有行人了,路上已經有了計程車,只是等車上班的的人遠遠比過往的空車要多。
唐睿好不容易才攔下一輛計程車,還是跟三個人一起的,幾個人都順路,所以才勉強上了車。
木鳶一個人看著兩個人,特意跟急救的那個小護士交代:“那個獨眼的,看到沒,那是個混蛋,是個強姦犯,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可以不打麻藥,讓他多遭點罪。”
小護士連連點頭,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