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鳶和那個瞎了一隻眼睛的男人都盯著地面,那個男人徹底消失了,不僅如此,地面上的那個洞正在癒合。

“居然是囚魂。”

害怕地下再竄出什麼東西,想要逃,可是那男人已經嚇得渾身都僵住了,完全沒辦法自己起身,只能自己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後退。

木鳶見狀放下了身上的阿珠,從地上撿起剛剛他們要用來綁自己的繩子,走向那個男人。

“你別過來,你到底是不是人,別殺我,別殺我。”這男人已經被嚇得失去了理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渾身都沾上了雪,身上流出來的血也滴進了積雪上。

“再亂動,我真的殺了你。”木鳶瞪了他一眼,藉助剛剛囚魂的震懾力威脅他,這下男人真的老實了,木鳶用繩子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

“我問你,你要如實的告訴我,要是有半句假話,我立刻就叫剛剛那東西出來,把你一起送到地下去。”

那人連連點頭:“我說,我什麼都說。”

“酒裡的是不是下了藥,藥是什麼藥,到底是誰幹的。”

整條街上都空蕩蕩的,偶爾會吹來一陣風,但是沒有一個人路過。

“酒裡的藥是迷藥,喝下去之後會昏睡,藥力越大睡的時間就越長。”那人歪著身子躺在雪地中,費力地抬頭看著站在眼前的木鳶:“下藥的人是我們的兄弟,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

木鳶的腳踩上了那人的脖子:“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兄弟在酒吧裡開了酒之後,會直接往酒瓶子裡下藥,為了避免讓自己人誤喝,都會在酒瓶子上做記號,比如說往瓶子身上貼一小節灰色的膠帶。”

“大家下手的時候都是暗地裡下手的,不可能光明正大,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哪一個兄弟,有的女的經常一個人,然後我們的人就會往她們喝的酒裡下藥,然後帶走,拍一些照片,然後要錢。”

“反正我就是看到了你跟那個姑娘的桌子上,那瓶酒上面貼了一條膠帶,我親眼看到你們兩個喝了裡面的酒,所以就一直在蹲你們兩個。”

木鳶聽了很是生氣,一腳踢向那人的身子洩憤:“真是下三濫,你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的酒裡是不是也下了迷藥?”

那人本來是很確定的,可是又看了木鳶兩眼:“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也有,但是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喝了藥酒。”

“她”木鳶指了指睡在一邊的阿珠:“怎麼樣會醒過來?需要什麼解藥嗎?”

那人怯生生的:“姑娘這你就為難我了,我們的目的一般都是怎麼把人給藥暈了,只要不害命就好,可是從來沒想過怎麼樣她們會醒過來,不過按照我以往的經驗,應該是藥勁過了就好了。”

想了想那人又繼續說:“或者要不你給她點什麼刺激,掐她兩下,說不定就疼醒了。”

木鳶聽得生氣,這些人為了錢還真是不計後果,又在男人的身上補了兩腳:“你身上還有沒有這種藥?”

不等那人回答,木鳶便在他身上翻了起來,果然又找到了幾包:“你們往我們酒裡下的,就是這個?”

所謂的迷藥,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是兩個白色的塑膠包,兩邊都有鋸齒,裡面裝的是粉末狀的藥粉。

木鳶沿著一邊的鋸齒撕開包裝袋,放在鼻子跟前聞了一聞,什麼沒味道的都沒有,估計倒進水裡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味道的。

“這玩意兒喝的量多了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木鳶看著手中的這一小袋迷藥。

“我也不知道,頂多就是多睡一會兒吧。”

還真是讓人生氣,這些人為了錢,淨做一些缺德事,木鳶有些同情,萬一那些女生要是傷了腦子,落了個半身不遂,那她們的人生就都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