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前面開了門。
“報告首長,屋裡有很多地方都設定了,緊急按鈕,遇到什麼意外都可以按,支援會馬上往這邊趕,這裡任何時刻都有人巡邏,首長可以安心的在這裡休息。”
師詩不想這麼折騰的:“知道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是。”兩個人規規矩矩地向師詩敬了個禮,腳上立正的姿勢,右腳向左腳靠攏,鞋幫擊打的聲音乾淨利落。
師詩也認真地回了一個軍禮,雙手放在褲線上腰挺老直,標準的軍姿:“我現在命令你們,回去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任務代號‘睡覺’,請務必完成任務,聽我口令,目標地點,休息室,跑步走。”
終於可以安心地休息一會了,從A市趕到這裡舟車勞頓,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處理完這些回到這裡已經很晚了,緊繃的精神終於可以鬆懈一些,屋子裡的擺設也比較簡單,跟普通的家庭擺設差不多,但是師詩知道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可以有這樣的環境居住,已經很不錯了。
草草洗了個澡,便上床了,這個時候想看一眼手機,按了鎖屏鍵,手機螢幕依然是暗著的,想是什麼時候沒電自動關機了都不知道。
於是將手機連上充電器便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實,期間做了一個夢,夢中臨卿背對著師詩,身著一套黑,手上都是血手裡拿著槍,後背處上有在雀嘴山摩擦的傷,旁邊站了一個女人,挽著臨卿,兩個人親暱得很,師詩站在後面喊:“葉臨清。”
臨清像是沒聽見一樣,跟身邊的女人向遠處走,師詩便追,眼看就要追上了,臨清回頭向師詩開了一槍,師詩倒地流了好多血,眼睜睜的看著臨清跟那個女人走遠。
師詩雙手攥著被子,流了好多汗。
第二天醒來之後,夢裡的畫面依然揮之不去,十分真實,就好像真的發生一樣,師詩開了手機,見白箏給自己發了一條訊息,簡單的四個字:我懷孕了。
師詩跟著高興,立刻給白箏去了一個電話,兩個人嘮了這三個月以來身邊發生的事,從生活瑣事到廣島的事,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師詩跟白箏說了自己的那個夢。
白箏覺得都是師詩自己胡思亂想。
“我擔心臨清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廣島。”
“怎麼可能,兩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怎麼會有交集,別瞎想了,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可能是吧,等我出完任務,給寶寶挑一套衣服。”
“還早著呢,不急不急。”白箏不好意思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