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詩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是廣島的女兒做的蹊蹺?

將監獄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後,當地的警察帶她去住所,師詩躺坐在軍用車的後座上,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由於擔心遭到廣島的打擊報復,還專門安排了保護師詩的人,是個中尉,此時正坐在車的副駕上,懷裡抱著衝鋒槍,帶著頭盔,一副隨時應戰的樣子。

師詩覺得這樣的安排實在是多餘,車已經是防彈的了,自己身上還穿著防彈衣,且不說廣島到底有沒有那個膽子來襲擊,就算真的來了,自己也不是泥捏的,到時候誰吃虧還不一定。

另一方面師詩又覺得,此時廣島應該會正忙著回去鞏固自己的實力,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不可能不自量力以卵擊石,再次出現在軍事力量範圍內無異於自投羅網,更何況我們正愁著無處追蹤,若是廣島真的送上門來,師詩也是樂得迎戰,開啟大門迎敵。

師詩這樣想並不是輕敵,而是瞭解廣島,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肯定廣島短時間內不會出現,但是有一點有一些說不準,就是廣島的女兒,師詩沒有跟廣島的女兒打過交道,所以不敢做出百分百的肯定。

師詩把帽子摘了下來放在一邊,從後視鏡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發現頭髮都被壓得走了型,問前面:“還有多久?”

“不遠了。”

已經入夜,外邊沒有太多的行人,偶爾會路過幾個路邊攤,看的師詩有些餓了,外邊很多都是燒烤店,但是師詩不想吃肉。

車上的氣氛太嚴肅,師詩也不好意思去提,只好忍著,看看車窗外的風景,這裡天上的星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空氣也特別好,若是不是為了執行任務,來這裡度個假真的還挺不錯的。

又向前開了一會兒,離“鬧市”遠了,路邊不遠一段距離就有一輛防爆車,這附近沒有什麼閒雜人等,前方已經可以依稀看到一個大院,外邊圍牆很高,上面還有一些鐵絲網,外邊有穿迷彩的,還有黑衣人在附近溜達。

師詩的車來到大門口,跟門衛處確認了各種資訊之後,才能進去。

門衛裡的人對車裡的師詩恭恭敬敬地敬了個禮,直到消失在背景中。

車開進了院子,師詩左看看又看看:“這你們頭安排的?”

“你們頭”指的是當地的警察局局長,然而開車的人搖了搖頭:“不是的,這是軍隊上頭的安排。”

這麼一說師詩就明白了,是喊她回來那老戰友,師詩總叫他花花,也算得上是過命的交情。

想來也是,一個小警察局長,自己可能都進不來,更別說把她安排到這了。

“那我在這豈不是很安全?”

“原則上說是的,這裡其他國家的武裝力量都很難侵入,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毒販。”

“哦。”

突然覺得這裡就像一座牢,把自己困在裡面,外邊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不知道箏箏他們怎麼樣了,自從上次在缺嘴山分開,一直忙身邊的事,就沒再聯絡過,還有臨卿,怎麼說也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當時分開也沒留聯絡方式,分開之後,像斷了線的風箏。

可能有的人就是這樣,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離開,有過短暫的交集之後又各歸各位。

師詩想的正入神,車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說是別墅,但其實就是面積稍微大一些,的三層小樓,並沒有什麼華麗點綴。

“首長,我們到了。”

“嗯。”師詩開門下車,這西部的天氣還真不是鬧著玩的,剛下車身上的衣服就被涼風吹透,車上開的空調,這一冷一熱對比,更顯得這兒溫度低了。

師詩把帽子又戴上,能暖和一點是一點,護送師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