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跡已經幹了,只能往下摳,掉到水中都是黑色的渣渣。
給司南簡單的洗了個澡,便將它放到窗臺上晾曬,這下方流安心地躺了下來,本以為毀了這裡的攝像頭,會有人來找自己麻煩,可沒想到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
期間還有人來檢查方流的身體,給方流送飯和水,基本的維持生命的東西都有人提供,想來白箏那裡應該也是這樣,方流才沒有那麼擔心。
但事與願違,與白箏關在一起的是一個男人,穿著很邋遢,但是人還是很好,很多時候都會估計女生的感受,還特意將自己的床和白箏的床挪的更遠一些。
這個邋遢的男人叫小川,白箏問他的全名,也不願意說,年紀還沒有白箏大,小川在白箏面前表現的很自卑,白箏覺得小川很可憐,現在又被騙到了這裡,生活對他很刻薄,白箏在說話的時候都會很照顧小川的感受。
懷了孕之後感情就一直很敏感,甚至在白箏的眼裡,小川就像是一個孩子,白箏怕自己無心的話會傷害到小川的自尊心。
白箏所在的那輛麵包車上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白箏也不例外,不過並沒有危及性命,自從醒過來之後就覺得身上很不舒服,迷藥在白箏身上的效果表現的更加強烈。
白箏的小腹開始偶爾疼痛,先前還沒覺得問題會有多大,可是腹部的疼痛感逐漸加劇,甚至疼的直不起腰來,小川只好扶著白箏回到床上。
白箏疼的在床上打滾,小川很單純,也不知道怎麼辦,跑到門口去喊人,也沒有人理會。
小川焦急地拍打著門,走廊裡迴盪著小川的喊聲:“救命啊,快來人啊,快來人救命啊,要死人了!”
白箏疼的臉色發白,額邊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貼在臉上,白箏沒有力氣說話,注意力沒辦法集中。
外邊看守的人見慣了各種各樣尋死膩活的,聽見了小川的呼救聲,也置之不理,覺得裡面的人哭鬧都是騙他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