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詩和花庭禮呢?”

“一個睡著啊,一個我估計今晚是睡不著了。”

睡著的應該是師詩,可是另一個怎麼就睡不著了,方流還不知道,花庭禮現在跟上了手銬似的:“怎麼了,另一個怎麼睡不著了?”

臨清左手扣住右手,給方流看:“像這樣,老花的胳膊被廣島給握住了,怎麼都不鬆開,我剛給他出主意呢,把廣島的手砍斷就好了。”臨清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你還真是心大,去看看吧。”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花庭禮當真拿著一把小匕首在廣島的胳膊上抽動,像是用鋸子鋸木頭一樣,花庭禮沒有看見出來的兩個人埋頭苦幹,匕首有些小砍不斷廣島的手臂,只好這樣做。

終於快完成了,就差最後一下,花庭禮抬起匕首,刀刃對著廣島手腕最後的一點連線,下手一砍,廣島的手便從胳膊上脫了下來。

花庭禮的終於自由了,可是不出意料的,雖然廣島的手已經脫離了身體,可是仍然沒有鬆手。

花庭禮把自己的胳膊對著燈光舉了起來,這時才看到站在一邊觀察自己的兩個人:“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在那隻手還沒斷的時候。”方流指了指花庭禮的手臂。

“老花,你還別說,這麼一砍下來,還挺好看的,像個手鐲。”

花庭禮一臉黑線。

方流提議:“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臨清說的方法?”臨清說用自己的血給廣島泡澡,或者注射的時候,花庭禮不在現場,所以不知道方流說的是什麼。

臨清沉默了一會兒:“我覺得要是休息一天的話,我可以抽更多的血。”

方流看向花庭禮,花庭禮也起了作弄的心思:“我看不如就今晚吧,擇日不如撞日。”

臨清抗議無效,花庭禮顛顛的出去了一趟,取了一堆的醫療器材。

方流拎起廣島就往樓上走:“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試試給她泡澡吧,你把血滴兩滴到水中就行了。”

臨清蔫了似的,耷拉個腦袋跟著往樓上走,花庭禮在後面偷笑,端起一盤子沒開封的衛生器材也跟著上了樓。

方流將廣島扔進了浴缸裡,然後開始放水,廣島在水中不停地掙扎,濺得到處都是,浴缸裡的水都是黑色的,濺到哪裡就是一個淡淡的“小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