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庭禮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樣子:“我說臨清小兄弟,我看你剛剛在車上,就滴了那麼幾滴血就好用了,要不你再為我就割那麼一個小口,試一試,說不定就好使了。”
花庭禮邊說邊從身上找匕首,然後拔了出來,遞給臨清:“就一小小下,我保證不會弄疼你。”見臨清沒有答應,花庭禮又補充道:“或者你自己來,我都行。”還把手中的匕首遞到臨清的面前。
臨清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這個嘛,我也是偶然發現我的血有用的,要不你還是割你自己的手吧,說不定也有用。”
臨清擔心自己要是再不離開,下一刻花庭禮就會按住自己放血,此地不宜久留,不宜久留!於是轉身要上樓。花庭禮的笑僵在了臉上。
轉身已經走了幾步,臨清停住了又轉了回來,花庭禮以為臨清反悔了,立刻又笑的跟要營業似的,沒想到臨清不鹹不淡來了句:“對了,熱水在哪?”
花庭禮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指了指廚房的方向:“那裡有熱水器。”
“多謝,我下來給師詩接熱水來著,跟你說話說著說著差點忘了。”花庭禮突然覺得臨清有點像個老媽子,嘴裡不停地碎碎念。
臨清就這樣自言自語,完全忽視花庭禮胳膊上的那隻手,花庭禮眼睜睜地看他接水,最可氣的是接完了水之後還喝了一口試了試水溫,直到感覺溫度剛剛好才心滿意足地上樓。
花庭禮內心:臥槽,無情!慢著慢著,剛剛說什麼來著,他給師詩接水,自己卻喝了一口,這是什麼操作?
花庭禮的世界轟然倒塌,看了看廣島:“我跟你還真是上同命相連。”
方流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仔細一數,已經將近半個月沒有洗澡了,這半個月實在是心力交瘁,本以為廣島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可以給自己放個假了,可是白箏卻不見了。
方流泡在水中,只有雙手和頭露在了外面。
箏箏到底去了哪裡?
差點就這樣在水中睡了過去,許是泡的時間有些久了,有些頭暈,師詩還沒有醒過來,屋子裡只有三個大男人,方流也沒了忌諱,草草的裹了條浴巾就回臥室了。
方流拿著毛巾擦著頭髮,無意間瞥到角落裡的箱子,不知怎的,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就走了過去。
方流把箱子中的繡圖取了出來,在地板上展開,圖上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依然是常亮的三個點。
方流突然有些好奇,這光是哪裡來的,難道這圖上還通了電不成?可是應該有電路板的啊,也沒有電源,真是奇怪。
“你知道白箏在哪嗎?”方流把繡圖拿了起來,大聲的問了一句:“喂,能聽見嗎?”
“你當這是人工智慧啊?”臨清的聲音冷不丁的冒了進來,方流嚇了一跳,:“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臨清十分嚴肅的走了進來,向方流伸手:“讓我來試試。”
自己好像沒有跟他說過這張圖的事,難道是師詩告訴他的?方流半信半疑地把手中的圖交給了臨清。
臨清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神色肅穆,小聲地告訴臨清:“你得這樣叫她。”就好像這張圖真的長了耳朵,能夠偷聽兩個人的對話一樣。
“怎麼樣?”
臨清清了清嗓子,給了方流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聽好了,我要問話了,臨清將嘴巴又湊近了幾分,很大聲的來了一句:“hey,Siri!”
方流的緊張的不敢大聲出氣,合著你就給我來了句“hey,Siri!”?繡圖倒是沒有任何反應,方流的手機倒是給了回應:“主人,我在。”
方流一巴掌拍在了臨清的後腦勺上:“你逗我玩呢?”
“試試嘛,萬一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