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進來,是因為這裡面不僅僅是廣島犯罪的原因,就是她身上的那個邪術,我們是來除掉後患的,箏箏爺爺說了,如果不這樣的話,廣島身上那東西就會危及我們孩子的性命。”
方流一口氣把想說的都說了出來,很久沒有這樣對一個人吐露心事了,今天這樣一說,就好像身上的擔子卸了下來了。
方流會把這些都告訴臨清,是因為他覺得廣島好像變得更強了,上次的時候廣島像是個單細胞生物,只會機械的進攻,沒有意識。
可這次好像不一樣了,敵人如此強大,自己的人還被分開了,連個商量對策的機會都沒有。
除了廣島之外,這安居鎮上的人幾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功夫,不僅如此,他們還有武器,再看看自己這裡,多說不過四個人,實力相差如此懸殊,方流第一次覺得沒了信心。
方流心裡還惦記著白箏,自從被泥鰍最後帶出來之後,就再也沒了白箏的訊息,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到什麼委屈。
見臨清不說話,方流問道:“我說的那些,你相信嗎?”
臨清覺得好氣又好笑,自己已經把方流當成同甘苦共患難的兄弟了,方流還在問自己相不相信他說的話。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的話呢,再說了之前在我師父那裡的時候,發生的一切就已經很離譜了,我覺得現在你就是告訴我如來要請我吃飯,我也會好好收拾一下出席的。”
方流很感動,但是男人之間的感情永遠都不是用言語能簡單表達的出來的。
“師詩的事情其實,我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了,所以也猜想到了,我覺得我會被捲進來可能也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意外,一定都是命裡註定好了的。”
“其實在雀嘴山的事情之後,我也感覺到我的身體不一樣了,就像剛剛廣島從那裡路過,我能感覺得到那個人就是廣島,還有一次,廣島生日有人送來了一個炸彈,我居然一腳給它踢飛了。”
臨清看著自己的身上:“我感覺我身體好像不一樣了,擱在之前我只是經常鍛鍊體格好,而現在就跟開了掛一樣,就算是受了傷也會很快癒合,那感覺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默默幫助我。”
關於身體的變化,臨清還沒有來得及跟方流說,這次提到了,就順著話題告訴他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要放棄,你不是說你們身上是帶了追蹤器的嗎?說不定很快就會有人來支援我們。”臨清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別人給聽了去。
方流嘆了口氣:“靠人不如靠己。”
“就是他!”臨清聽到聲音回頭看,是釘子帶著人來了。
“糟了,被發現了。”臨清和方流相視一眼。
釘子帶了幾個人追了過來,如此聲勢,引來了葬禮周圍的巡邏的人:“你們幹什麼的,吵吵鬧鬧!”
釘子揉著自己的頭,指著走遠的兩個人:“就是他們兩個,把我給打暈了,還脫了我的衣服,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沒了。”
臨清拽著方流往遠處跑:“糟了,釘子這麼一鬧,我的身份也暴露了,葬禮上的人太多了,我們把他們帶的遠一些才好解決。”
臨清已經熟悉了這邊的地形,帶著方流很快便消失在了小路中。
“那兩個人到底是誰?”查多一邊帶人追,一邊氣喘吁吁地問釘子。
釘子小跑跟在後面:“是葉臨清和另一個人,那個人我也沒見過,但是跟臨清好像是一起的,他們好像之前就是認識的。”很短的一段話,釘子好像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完,也不知道前面的查多有沒有聽進去。
臨清和方流站在一條小路的拐角處,兩個人後背都緊緊貼著牆壁,剛剛跑過,兩個人都十分的喘,生怕自己的氣息會被追上來的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