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方流的存在,起了疑心,衝著方流喊:“後面的,你是誰啊?把頭抬起來。”

兩個人想越過臨清去摘方流的帽子,臨清立刻擋在了方流的身前:“你們看我的臉這裡。”臨清指著自己的臉頰給兩個人看。

方流把頭低的幅度更大了些,躲在臨清的身後。

“這裡這裡,這次大火撞傷了的,可疼了。”兩個人注意力都被臨清吸引住了,看他的臉,明明什麼都沒有,偏偏要說受了傷,莫名其妙。

其中一個守衛往旁邊繞了一步,臨清也往旁邊垮了一步,剛好擋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差點撞上臨清的身子,抬頭看著臨清,葉臨清這個人,鎮上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的,畢竟代樞對待他如此特殊,而且他是代樞的救命恩人,很多人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他是釘子,釘子認識吧,大火的時候他也在,被燒傷了,所以就捂得嚴實了些。”

那人對臨清的話半信半疑,實在是拿捏不好分寸,墊著腳看臨清後面的方流一眼。

終於放棄去查方流的身份,方流手中握著司南的,準備時刻反抗,又悄悄地收了回去。

“管你什麼釘子,錘子的,都不許進去,這是規矩,誰都不行。”

見眼前這人態度如此強硬,臨清也沒了辦法:“好好好,我不進去了還不行嗎,那我就在這外邊坐一會兒,就這麼遠遠看著還不行嗎?”

臨清拉著方流往一邊走,然後真的就在不遠處的空地上坐了下來,假模假樣的抻著脖子看葬禮的狀況。

不知道葬禮進行到哪一步了,之間場地上所有的人有槍的全都把槍拿了出來,槍口衝著天上,齊齊的開了一槍。

突然地槍聲給臨清、師詩、方流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師詩腹誹:這群人倒是講究的很,通常軍葬的時候才會有鳴槍這一步驟,沒想到這裡也有。

正經的軍葬鳴槍時,從槍的角度,到姿勢都是有講究的,會有軍官發令的,齊戈就充當了這個發令的軍官的角色,所有拿槍的人都指著天空,參差不齊,打槍的聲音也是。

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有了第一聲的前車之鑑,第二聲、第三聲槍響的時候,明顯有了心理準備。

到了這裡,葬禮已經接近尾聲了,天空下起了綿綿的細雨,好像老天也在跟這逝去的人告別,雨下的不大,打在面板上,綿綿柔柔的感覺,像是起了霧一般,將哀傷的氣氛烘托得更加濃厚了。

應該是準備退場了,很多人起立了,完全擋住了前面的人。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遠遠地走向了葬禮的入口處。

女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外邊像是披了黑色的斗篷,頭上戴著帽子,完全看不到臉。

臨清和方流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因為臨清身體開始不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在靠近廣島的時候才有過,而方流脖子上的胎記也有了反應。

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往葬禮現場走的廣島,廣島並沒有發現這兩個人,徑直的路過。

“她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臨清自言自語,自從方流那天逃出來,廣島就陷入了昏迷,身邊派了人照顧,今天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似的出來溜達了呢?

“難道她早就醒過來了,一直沒有對外宣佈?”方流猜測。

“不可能啊,怎麼會呢,那這麼大的事她怎麼會不出席呢,一定不是早就醒過來了。”

說話的功夫,廣島已經走到了門口,不出所料,兩個守衛立刻將她攔了下來,應該是讓廣島把帽子摘了,廣島沒有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其中一個人要去掀她的帽子。

臨清和方流都在觀察門口處的動靜,許是這守衛的動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