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島這邊好像在逗狗一樣,踩住了繩子的一頭,方流沒有了移動的空間,再沒辦法往外逃。

廣島將踩在腳下的繩子握在了手中,用力一拽,方流就被脫了過來,就好像完全沒有摩擦力一樣。

廣島想將注射器扎進方流的胳膊上,可是方流誓死掙扎,用腳踢向廣島,由於被綁起來了,方流不好發力,這一腳只踹出了方流三分的利器,剛好踹到了廣島的小腹上,由於吃痛,注射器從廣島的手上脫離,直接掉在了地上。

雖然只用了三分的力氣,但是這一腳也不輕,廣島蹲在一邊,用手捂著肚子緩了一會兒,才能站起來。

“還真是活蹦亂跳。”廣島之前殺過那麼多人,不管是男的女的,胖的還是瘦的,沒有能擺脫廣島的,開始的幾個,那時候廣島還沒有這樣強,雖然制服一個成年男人吃了些,但從來都沒有吃過虧,捱過打。

“我看你真是佈置好低啊,想讓你安安生生的走,你不要,非想吃足苦頭。”方流躺在地上,費力地看著廣島。

廣島有些不對勁,面色好像開始發黑,眼白處也發生了變化,墨色從廣島的瞳仁處向外蔓延開來,逐漸將眼白覆蓋。

方流看著這一系列的改變,叫了聲“司南”,司南應聲而出,擋在了方流的前面,廣島看到司南出來,眼中的墨色消退了下去。

“這是什麼?”

方流將自己綁在一起的雙手舉了起來,兩隻手之間儘量撐開,隔出一條縫隙,司南準確無誤的削斷了繩子。

被繩子綁過的位置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勒狠,終於掙脫了束縛,方流甩了甩幾乎麻木了的手腕,恢復關節之間的靈活性。

廣島眼睛本來已經恢復了一半,見到方流重獲自由,整個眼球瞬間變黑。

方流好久沒有活動身體了,渾身僵硬得很,還未活動開,廣島的拳頭已經招呼了過來,方流立刻偏頭躲閃,這一躲,方流自己都能聽見自己頸椎關節活動的聲音:“我靠,你到底是人是鬼?”方流抱著自己的脖子。

剛剛那一拳,擦著方流的耳朵打了過去,方流能感覺到廣島拳頭打過來時帶著一陣風,想都不敢想,這一拳要是打在臉上會是什麼後果:“你沒人性吧,專往臉上打。”說完這句話,方流想抽自己:這貨本來就不是人,居然跟她談人性?

現在的廣島已經完全沒了意識,只知道機械地重複著打人的動作,上一拳剛收了回來,下一拳立刻又揮了出來,這次方流已經有了防備,輕輕鬆鬆躲過。

要是對方還有意識,自己還能說話讓對方分散注意力,既然對方根本聽不到自己說的話,方流也不再廢話,專心打架,跟司南相互配合。

開始的時候方流只守不攻,另一邊司南不斷地向廣島發起攻擊,廣島忙著躲避的時候,方流就有了喘息的時間。

當廣島分散力量攻擊司南的時候,方流會主動發動攻擊,不管是拳頭還是巴掌,能扔的還是能砸的,全都招呼過去。

方流發現,廣島不光力氣很大,而且速度也十分的快,連司南都沒辦法打得到她,廣島的拳頭手掌打在這屋子裡的桌子上,不管是木頭的還是金屬的,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形變,若是方流哪一步慢了些,鐵定要遭殃。

開始跟自己打的時候好像就是在玩玩,真正要是全力攻擊自己,恐怕兩個自己都難以應付。

廣島不僅沒有了思想,好像也沒有了痛覺,廣島畢竟還是肉身,拳頭打在那些堅硬的物體上,也受到了不同的損傷。

正常人的手打在這些桌子上會發紅,廣島的手是發黑,有的地方擦破了皮,流出來的血也是黑色的。

方流有條不紊地應付著,開始有些喘了,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就算不會被廣島打死,也會被累死,再這樣周旋下去,方流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