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把方流帶回了廣島的房間,一路上方流很是聽話,不像之前的一些人,會不停地掙扎。

“你們出去吧。”幾個手下都退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了廣島和方流兩個人。

“我說你歲數也這麼大了,我也是結了婚的人了,咱們兩個人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點不太好吧,我媳婦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方流將被綁起來的雙手伸給廣島看,一副賤兮兮的樣子:“還有這繩子,你也不用綁著我了,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廣島很是生氣,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佔了言語上的便宜:“等會你就不這麼想了。”

“難道你喜歡玩變態的?”方流表現出一臉嫌棄的樣子:“想不到你這麼大歲數,居然這麼齷齪。”

廣島完全不理方流,心中冷笑,看你還能蹦躂到什麼時候,方流的胎記頻頻發著紅光,引起了廣島的注意。

“你脖子那裡是什麼東西?”

聽廣島說自己的脖子,方流用被綁起來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是說我的胎記嗎?怎麼了。”

廣島有些起了疑心:“胎記?”然後伸手過去摸,廣島手上的溫度,和方流身上的溫度就好像是兩個極端,一個冰冷刺骨,一個燥熱如火,兩者相遇誰也不讓誰,彼此接觸之後都十分不舒服。

方流猛地縮了下脖子:“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

廣島把手收了回來,拉起纏在方流手上的繩子,方流一下子被拖到在地上,完全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看起來弱不禁風,竟能輕輕鬆鬆的拖動自己。

廣島拖著方流往自己的廚房中走,方流感覺到不好,開始不停地掙扎:“喂,老奶奶,你帶我去哪?”

廣島臉上化的妝,手上的指甲戒指,打扮的都十分的年輕,所以方流故意用年齡刺激廣島。

“我告訴你,我是不打女人的,你要是還這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方流依然吊兒郎當地警告廣島,畢竟現在自己正滿地打滾被人拖著,想霸氣的放句狠話,也實在是沒辦法做到。

方流手脖子被勒的發紅,有些不過血了:“喂喂喂,你別拖我啊,你要帶我去哪,我可以站起來跟你過去。”方流的話,廣島充耳不聞,完全當做一隻狗在瞎叫。

廣島將方流拖進了自己的“廚房”,將繩子往地上一扔,這間屋子裡的景象,讓方流歎為觀止,全都是人的骨頭,白色的牆上釘了一排排釘子,將近一半的釘子上都掛著一個人的顱骨。

天吶,廣島居然殺了這麼多人,真的是喪盡天良,方流心裡感嘆,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能算作是一個人嗎?這簡直就是一個殺人狂魔,是個變態,這裡就像是人間煉獄一樣,這麼多的人真是死的太冤了。

方流閉上眼睛心中默唸:打擾了打擾了,等我出去一定給你好好安葬。

“你是個變態吧,這上面的人都是你殺的?”

廣島毫不在乎的:“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你放心,我會給你打一針,讓你沒有一點點痛苦的。”廣島邊說邊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支注射器。

然後又從櫃子上面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個藥盒子,從盒子裡面拿出了一小瓶藥水,廣島用了兩根手指就將瓶子的的上邊部分掰開了,然後用注射器將裡面的液體抽了出來,一氣呵成,如果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個殺人魔,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完全可以用專業來形容。

“你是學護理的?”沒忍住,能多說一句就多賺了一句一樣。

“廢話真多。”廣島白了方流一眼,將手中的注射器針頭向上,推出裡面的空氣。

廣島拿著注射器向方流走過來。

“你別過來,我最怕打針了。”方流像一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向門口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