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久沒下床了,適應適應就好了,慢點走。”

“沒關係我自己就行。”臨清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時候,覺得自己哪哪都好好的,這一下床,立刻感覺到自己有多虛。

“這孕婦是誰啊,你知道嗎?”臨清試探著問,小雪笑而不語。

“得得得,不該問的不問,你別管我了,那邊不是還有事嗎,你先去吧,我就不送你了,等你有時間咱再聊。”

“那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小心。”兩個人說話說的忘記了時間,若不是臨清提醒,可能真就忘記了孕婦的事。

小雪到了樓下的時候,泥鰍已經開了車過來等著了,泥鰍戴著墨鏡,車窗開著,一隻胳膊搭在車窗上。

“等著急了吧?”

“剛到。”

小雪繞到副駕上,將自己的箱子先放到車上,然後才坐了進來:“什麼情況啊那邊?”

“我也不知道,就是聽一個兄弟說的,有個孕婦好像,肚子痛的不省人事。”

“來的時候沒人去做檢查嗎?老大要的人不都是身體健康的沒病沒傷得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石頭管的,我剛接手。”石頭是因為什麼沒了命的,小雪是知道的,但是泥鰍不知道,就沒再多說。

“前面就是了。”泥鰍開到門口靠邊停了下來,泥鰍也跟著下了車。

“泥鰍哥也跟著去?”

“是啊,我這不是怕他們使詐,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嗎。”

“行,那你前面帶路吧,省的我去問了。”

兩個人找到了白箏的房間,小川吃完了飯躺在自己的床,聽到門響了立刻起來了,見到穿著白大褂的小雪,就像看到了救星:“那個姐姐,她之前肚子很疼,然後就流血,最後暈了過去,你快幫她看看。”

小雪輕輕拍了拍白箏的後背,白箏的身子跟著動了一下,之後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將白箏身子翻了過來。

看到白箏身子下的血跡,再加上之前小川的一些描述,小雪幾乎可以斷定白箏是流產了:“泥鰍哥,這個女人是流產了,我在這裡沒辦法給她醫治,你能不能幫我將她送到我那裡。”

“養幾天不就好了嗎?”

“不行,我需要給她做一些檢查,我不知道她有幾個月身孕,而且胚胎要是沒有徹底排除的話,是很危險的,可能還要儘快安排手術。”

“女人真是麻煩。”泥鰍的這句話讓小雪十分不悅。

“沒有女人,你是哪來的?”

“我就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主要是我們把她帶回來還得大費周章給她治病,得不償失。”

“費什麼話,你到底幫不幫?”小雪想了想:“我身為醫生,救人是我的本分,等我把她救回來,交給你們,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

“幫幫幫。”

泥鰍往床邊一蹲:“你給她扶上來吧。”

“她現在不方便揹著,你就不能大發慈悲抱著?”

泥鰍二話不說將白箏打橫抱了起來,身上蹭上了血:“你看我這都不顧形象幫你。”

“你還知道什麼叫形象嗎?”小雪的話裡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喂喂喂,怎麼還真生氣了呢,我真跟你開玩笑呢。”

方流閒得無聊,坐在窗臺上數樓下的人,泥鰍將車停到樓下時,方流冷笑:“開的車倒還不錯,能入得了眼。”

過了一會兒,泥鰍和小雪到了樓下,小雪開啟車後座的門,好讓泥鰍將白箏送進去,這一幕讓方流看了個正著,當方流看到泥鰍懷裡的人穿著打扮時,心裡“咯噔”了一下,為了看清那人的臉,方流將頭貼近窗戶,可就是沒看到。

方流慌了: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