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毀了清白,沒臉面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那個姑娘就起了輕生的念頭。”
“生生用頭撞了牆角,而你當時看到的,正是我帶了醫生過來,我們是來救那個姑娘的,就是因為你敲碎了玻璃,差點耽誤了搶救的最佳時間。”
方流已經徹底崩潰了,身上沒了力氣,跪倒在了地上,直到泥鰍說“差點耽誤了搶救時間”,方流才鬆了一口氣。
見狀泥鰍還想給方流心理上最後一擊:“暫時是搶救過來了,可是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之後到底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方流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你,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你剛剛揪著衣領的人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嗎?”
方流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沒有情緒地:“我能去見她嗎?”
“我想她應該是不想見你的吧。”
“那個王八蛋在哪?”方流問泥鰍。
“怎麼你還想在我的地盤上搞事情?”
“我一定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你放心,被帶來這裡的人都活不長,別說他了,就連你,還有那姑娘,誰都活不成,用不著你動手。”泥鰍一臉輕蔑。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的命已經不是你們的了。”泥鰍調整了一下自己坐姿,一副有些不耐煩地樣子,用一種讓方流說遺言的語氣說:“怎麼,你還有什麼問題?”
“那我要是連你們一起殺了呢?”方流一臉陰鷙,面色不改的問面前的兩個人:“你要是這樣說,敢動我的白箏,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此刻方流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雖然沒有叫“張蘭辛”,可是兩個人知道方流口中的女生指的是誰,這次跟在泥鰍身邊的小嘍囉都沒忍住跟著笑了出來,方流冷笑,不說自己在這裡受到的屈辱,光是剛剛泥鰍說的關於白箏的事,就足夠自己凌遲他們幾百次。
“如果你剛剛不說那樣的話,我還能饒你一命,你應該祈禱老天爺保佑那個女生沒事,她是你們的保護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都別想活。”方流看了眼前兩個人一眼。
“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嗎?”泥鰍還未說話,身邊的手下先安耐不住了,上來推了方流一把,方流此刻的方流還真是幾天沒吃飯,身上沒了力氣,被這麼一推,向後坐了回去。
小嘍囉囂張得很,方流本是右手撐地穩住重心,沾上了一些泥土,將手在身上蹭了蹭。
“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刻司南正懸在泥鰍和小嘍囉的後面,兩人還不知道危險正悄悄降臨,方流動了動手指,調整了一下目標。
方流指著泥鰍:“你是個管事的吧。”泥鰍沒明白方流什麼意思。
“今天你流爺爺就先留你一條狗命。”話音剛落,司南就穿過了剛剛推了一把方流的那個小嘍囉的頭部。
泥鰍還沒有發現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的身體的生命跡象正在消失,被爆頭的小嘍囉站立了一會兒,終於緩緩地向前倒了下去,泥鰍整個人都蒙了。
遠遠看去,小嘍囉的腦後一個黑色的點,沒多久血就蔓延開了,司南停在了方流的身側,身上滿是鮮血,泥鰍覺得自己甚至可以看到司南身上還掛著一絲絲白色的東西,有些坐不住了。
鮮血一滴一滴地從司南身上滴了下來,泥鰍的手指著司南:“那是什麼東西?”
方流脖子上的印記又開始發紅發燙:“我說了,我要你們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泥鰍想逃,可是腿已經軟了完全沒辦法起身:“你要幹什麼?”方流慢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