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藥到病除。

方流不想跟眼前的人有太多交流,一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樣子。

泥鰍將盒飯拿起來,問方流:“吃點吧,雖然涼了,但是看起來還挺好吃的。”見方流沒有反應,就將吃的交給了手下的人,用袖子擦了擦凳子坐了下來。

“怎麼今天這樣沒有精氣神兒?”

方流索性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像剛才一樣背對著門口躺了下來,不管泥鰍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泥鰍倒是不著急,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我看你那天砸玻璃的時候還挺有力氣的,怎麼今天就成了這副樣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

泥鰍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方流,方流立刻坐了起來,質問泥鰍:“你是那天抱著箏箏的那個男人?”

泥鰍笑了:“才認出我來?”

“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方流下了床走向泥鰍。

“我把她帶到哪裡還要跟你交代嗎?你知不知道現在這裡誰說了算?”

方流嘴唇蒼白,有些顫抖:“把盒飯給我,我要吃。”

站在泥鰍身後的男人,走到泥鰍身邊等泥鰍發話。

“給他吧。”

方流接過盒飯,開啟一次性筷子,開始吃了起來,飯菜都已經涼了,吃到肚子裡冷冰冰的,可是為了有力氣找到白箏救她,方流知道自己需要儲存體力,不能像之前哪樣任性。

方流將飯盒拿了起來,用筷子在飯菜中間攪拌了幾下,將盒飯的邊緣送到嘴邊,用筷子往嘴裡扒拉,方流邊吃邊看著坐在前面的泥鰍,兩個人就這樣不動聲色的對視,目光觸及之處升起了一股子火藥味兒。

一盒飯方流幾口就吃完了,嘴裡塞得滿滿的,還在不停地咀嚼,方流用胳膊擦了擦嘴,將飯盒和筷子往地上一扔,嚥下了嘴裡最後一口。

吃的太急了,飯菜又是涼的,方流肚子裡有些不舒服,但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仍然跟泥鰍對峙:“你把她帶到哪去了,為什麼她身邊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

泥鰍好像聽了一個笑話:“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有醫生當然是因為你說的那個女的病了,還需要問我嗎?”

“我問你她怎麼了!”方流十分激動,上前救助了泥鰍的衣領,將泥鰍的臉拽到自己的眼前,瞪大了眼睛,兩個人中間只隔了十公分的距離,泥鰍的手下想上前制服方流,泥鰍用手攔了下來。

“咱們有話好好說,趁我還想跟你好好說。”泥鰍看了一眼自己被揪起的衣領,你這可不是打聽人的態度。

方流一想到白箏被自己以外的男人抱著,心情就很複雜,就有一種想殺了眼前這個人的衝動。

方流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終是放開了泥鰍,泥鰍整理了一下被抓的發皺的衣領,依然不緊不慢的,方流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啞巴虧,何時有人如此對待自己?

以前從來都沒有人敢欺負自己,就算被欺負了,也要百倍十倍的還回去,方流在心裡暗暗發了狠,早晚要讓眼前這個男人吃不了兜著走。

見方流沒有剛剛那樣激動了,泥鰍反而覺得沒意思了:“你真的想知道那個女孩的下落?”

見方流不回答,泥鰍自顧自往下說:“我們把你們帶來這裡,關了起來,除了你他們都是兩個人一間屋子。”

泥鰍故意大喘氣吊著方流:“跟你要找的那個姑娘關在一起的是一個男人。”泥鰍猜測:“這個男人可能覺得那姑娘還算有幾分姿色,就沒控得住自己的慾望。”

泥鰍邊說邊觀察方流的反應,方流幾乎是咬牙切齒了,兩隻拳頭握的死緊,青筋已經爆了出來,泥鰍感覺方流眼睛都紅了,心裡得意的很:“然後就侵犯了那個姑娘,可能也是覺得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