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方流靈活地躲了過去,繼續向師詩吐舌頭。
師詩懶得理他,繼續吃自己的,嘴角沾了一些麵包渣,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很快的就解決了戰鬥。
“誰說我沒教訓他的,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他踹跪在地上就夠了。”
白箏,方流兩個人汗。
方流果斷立下flag,這個女人不能惹,更何況現在護身符還不在,真把她惹生氣了,那還了得。
記得當初剛見面時方流吊兒郎當,仗著自己有司南護著,橫行霸道為所欲為,恃強凌弱,雖然多數時候是為了保護自己,是因為有人嚼自己舌根,也算是以惡制惡,但是確實有的時候過分了些,當時白箏勸說都沒有用,師詩當時拿了根小棍子抵在方流的後腦勺上,讓他住手,不要尋釁滋事。
師詩警告他再動就開槍,一旁的白箏看到方流被嚇住了,沒忍住笑,方流這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居然是根小棍子,讓一個丫頭片子給嚇住了,還是在心上人面前,好生沒面子,氣的抓心撓肝,想用司南教訓一下師詩。
那時方流跟司南的配合還沒有那麼默契,每次司南快要打中師詩的胳膊或者小腿的時候,都被師詩一腳踢飛,就好像踢毽子一樣。
到最後司南被踢得暈頭轉向,方流怎麼安撫都沒有用,怎麼都不願意接近師詩,從那以後司南見了師詩都儘量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被當成毽子踢。
師詩自己知道剛剛吃了滿臉,用手在臉上隨意擦了兩下,把餅乾渣都擦掉,站了起來,方流以為師詩要教訓,嚇得方流往白箏身後直躲。
白箏揪起方流的衣領想把方流從身後拎出來:“我可不幫你。”
師詩理都沒理方流,揪起胸前的衣服聞了聞,一臉的嫌棄。
“方流,我身上好聞嗎?”
“好聞好聞。”方流立刻答到,心想:姑奶奶我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當真,您說啥是啥。
“我下去找臨卿他們。”
“你可剛上來,再下去回不來了怎麼辦?”
“有方流在應該沒問題吧,是吧,方流?”
師詩很大聲的反問方流,方流猝不及防,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放心吧,不拉你下水,你們做我的後應就好了。”
師詩邊說邊把自己的包背上,翻了翻裡邊的東西,把不必要帶的都扔了出去。
又把白囚魂纏到自己腰上:“如果我太久沒有回應,你們就拉我上來。”
“太危險了師詩。”
“我跟你一起下去吧還是,反正我得司南也在下面,多個人也多個幫手。”
白箏詫異地看方流,表情好像在說:你居然不幫著我說話,還跟著一起搗亂,你也失了智了嗎?
“箏箏你在上面接應我們吧,只要找到司南一切都好辦了。”方流不再嬉皮笑臉,也嚴肅了起來。
來到白箏面前,嘴巴在白箏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放心我們都會安全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