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摔得白箏猝不及防,還好身後有方流作人肉墊子。
“箏箏,沒事吧?”
方流確認白箏有沒有受傷。
白箏一隻手撐著地面,一隻手揉著後腰處:“沒事沒事,就是硌了一下。”
方流起身扶白箏起來,兩人動作摔了一下之後遲緩了很多。
師詩直接摔在了地上,沒有絲毫的緩衝,又是在最前面,比白箏摔得要重一些。
白箏過來扶師詩。
“我沒事,你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師詩身上疼痛劇烈,短時間內有些站不起來,只好讓白箏去看洞底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白箏右手揉著後腰,走路也有一點跛,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地洞邊緣處慢慢蹲了下來,朝裡邊看。
看了有一會兒,什麼都沒看到。
“師詩,洞底一個人都沒有,兩個人都不見了。”
“怎麼可能。”
師詩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瘸一拐的自己過來探究竟,事實確實如白箏所說的一樣,下邊連個人影都沒有。
“真是見了鬼了,兩個大活人還能就這麼沒了。”
“別說兩個大活人了,我的司南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方流心心念念一去不復返的司南。
師詩不死心,朝下面喊。
“臨卿,王道長,你們在裡面嗎?”
除了迴音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難道是掉進水裡了?”
“說不好,下邊四周都是洞口,而且我剛剛跟臨卿說話他說什麼我都聽不見,我也沒想太多,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除了他們兩個人,誰都不清楚,搞不好到底去哪了。”
師詩向兩個人簡單描述了一下地下的情況,類似一個大迷宮一樣,一條條小的地下通道交通錯雜,又把一個個帶有水潭的大的洞室連線在一起,那些囚魂的出處正是水潭,還有通道中的剩了半截的女孩屍體以及水中瀰漫的濃烈的屍臭味。
白箏聽了直覺得陰森恐怖,還有些讓人反胃。
說話間的功夫,幾日以來的疲憊洶湧的襲上身來,師詩對接下來該怎麼做有些理不清頭緒。
“師詩你先休息會兒吧,救人的事我們再想辦法。”
“可是臨卿身上還有傷,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吃好睡好,喝的水又不乾淨,再加上王久生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樣,兩個男人加在一起的戰鬥力大打折扣,怎麼讓人不擔心。”
說到臨卿身上的傷時,師詩滿是自責,覺得到底還是自己拖累了他。
“你放心吧師詩,我的司南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就算把這裡翻了個底朝天,也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興風作浪。”
白箏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挎著師詩的包,趕緊從師詩的包裡拿出一些吃的,都是些壓縮食品。
“你先吃點東西補充補充體力吧。”
白箏撕開一袋餅乾遞給師詩,本來沒覺得餓,見到吃的了,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胃一直在抗議。
方流突然想到什麼,一臉壞笑:“我說師詩,臨卿這麼給你搗亂,以你的性子,不是應該把他大卸八塊嗎,怎麼還惺惺相惜了呢。”
師詩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沒事一樣的繼續吃自己的。
方流一副欠揍的樣子,在一邊上摸著下巴分析個沒完。
“你說這兩天,你們兩個朝夕相處,就沒生出點什麼別的感情?”
師詩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方流識相地閉嘴,躲到白箏身後,朝著師詩作了個氣她的鬼臉。
師詩抓起身邊的石頭對準方流的腦門扔了過去,嘴裡塞滿了吃的,含糊不清地:“我說你最近皮又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