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十三留下的那七個南越國逃跑計程車兵,逃到半路又被十三潛伏的隊員石昌明他們攔截了,這些倒黴蛋當即嚇傻,撲通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軍爺饒命!軍爺饒命啊!我們……我們實在受不了金將軍的暴虐,這才……這才想逃回鄉下去!剛才有位軍爺換掉了我們的衣服,他讓我們走的!”
“你會慶國話?”
“軍爺,我們以前本來是慶國人,因為幾年前我們那裡的土地被先帝送給了南越國,所以我們成為了南越人!嗚嗚嗚!”
“什麼?還有這事?我去查查,要是真有這事,我們就要管到底?如果是真的,你們想回來嗎?”
我們自然想回慶國,做夢都想啊!如果軍爺能讓我們回到慶國,我們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軍爺!”
隊員馬玉目光如電,掃過這七個正在磕頭計程車兵,他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說,營中虛實如何?糧草輜重還剩多少?金泰熙手下可用之兵尚有幾何?”
為首的逃兵聽說可以回到慶國後立即回到:“回軍爺!這個營地的糧草昨夜被燒了大半,剩下的頂多支撐三日!但是他們還有個營地有糧草,就在往西二里地。我們這邊的營地,因為金將軍今日又打死了好些人,弟兄們人心惶惶,敢怒不敢言……能戰之士……怕是……怕是連一萬都不到了!都縮在營裡不敢出來,怕…怕觸了將軍黴頭!剛才有個軍爺這會可能還在那邊營地裡!”
另一個逃兵壯著膽子補充道:“是…是啊!軍爺!小的們還聽說……聽說王上那邊似乎對將軍很不滿,催戰的旨意一道比一道急,可將軍他……他除了打罵我們,好像也沒別的法子……”
石昌明眼神微動,迅速將這些資訊腦腦中過了一遍。南越國軍心渙散,糧草告罄,主將暴虐失道,王庭施壓——這正是天賜良機!他收起短刃,冷聲道:“你們的村子在哪裡?現在你們先回去,如果你們剛才說的是實話!我們慶國會收回這片土地讓你們再次成為慶國人的!”
七個跪下磕頭道謝,然後爬起來消失在夜色中。
石昌明、馬玉幾人不再停留,身形如鬼魅般掠回暗處,這時,十三發出了訊號,幾人趕緊接應。
“南越軍已是強弩之末,內部空虛混亂。”十三眼中精光一閃,果斷下令,“時機已至!傳令,按丙字預案行動,目標——南越中軍帥帳!首要:擒殺金泰熙!次要:焚其殘餘糧草軍械!行動要快,一擊即退!”
精銳小隊成員眼中燃起戰意,無聲地點頭。他們如同融入夜色的利箭,悄無聲息地再次撲向南越軍營。
此刻,南越國中營內瀰漫的恐慌與絕望,此刻成了他們最好的掩護。
十三他們實施的一場針對南越軍核心的致命突襲,在沉寂的夜幕下驟然發動。遠處,一隻夜梟發出淒厲的哀鳴,彷彿預兆著血色的黎明。
十三帶領的精銳小隊如暗夜中的毒蛇,精準地繞過幾處昏昏欲睡的明哨,直撲中軍帥帳。帳內燈火通明,金泰熙剛才逃到了中營,他的兄長金泰武,正在因為自己這殘暴無用的弟弟,不到三天就把一支15萬人的隊伍被別人滅了就剩一個逃跑的主帥而暴怒的咆哮聲隱隱傳來,夾雜著器物摔碎的刺耳聲響,顯然這位中營主將仍在為自己弟弟的無能而狂怒不已。
帳外守衛比平日森嚴數倍,但士兵們臉上難掩疲憊與驚懼,眼神飄忽不定。這兩兄弟一樣殘暴,都是不高興就暴打士兵的主,十三打了個手勢,數名隊員如狸貓般潛行至守衛身後,寒光一閃,幾具身軀無聲軟倒。另一名隊員迅速將屍體拖入暗影,動作乾淨利落。
十三貼在帥帳厚實的氈壁上,凝神細聽。裡面除了金泰熙兄弟兩粗重的喘息和踱步聲,還有一個聲音正戰戰兢兢地彙報著什麼,提及“王上震怒”、“催促進兵”等語。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