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又是金鱗宮嗎,當年莊老道請我助戰,我因瑣事無暇赴約,沒想到他們蟄伏了二十多年,如今又跳出來了。”看著三兄弟,心道:“看來我與你的差距也不僅僅限於武功啊。”又嘆了口氣,沉聲道:“數月前,有幾個山東大儒死於非命,朝廷令人調查,他們查不出兇手,便將鄰府州縣所有武林人士盡數逮捕了,如今全部關押在兗州府衙內。”言罷,起身便欲離開。
常青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老漢揮了揮手,朗聲回道:“當年你師父挑戰群雄,也曾來我臨清派,我只是他的一個手下敗將,名字不提也罷。”三人見他漸行漸遠,望了望寺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正自心煩,常青突然開口:“師兄,其實我知道那幾個老孺是怎麼死的。”聶蒼朮倍感詫異,又聽常青解釋道:“前日我送程姑娘回家,途經沂州,與這幾個老孺發生了衝突。”忍冬不敢置信,疾聲問道:“師弟,難道是你……”常青連連擺手,將那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又道:“後來遇見錦衣衛千戶駱恭思,他說前往山東查案,想來便是調查這個案子。”
聶蒼朮道:“你可認識那位千戶官?”常青道:“見過兩面,程姑娘叫他駱二叔,二人很是親近,我們可以去一趟兗州府,與那駱恭思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