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難度不高但技巧拉滿。
Jessie聽得眼睛都亮了,“寧妤,你謙虛呢吧?管這叫功力退化?”
姜寧妤放下琴弓,有點無奈,“啃老本而已。”
“你這老本,唉。”Jessie忍不住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但很快收住了,“你先練一會,人到了我再來喊你彩排。”
Jessie這副比她還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姜寧妤都不好意思潑冷水了,等她出去後,拿出手機準備對臨栩月說一聲,恰好看到他說:【晚上有兩個會,可能十一點半左右回家。】
她回了句:【有朋友讓我去他們樂團幫個忙,大概也那個點到家。】便把手機收起來了。
中心劇院主廳容納的觀眾席沒有林肯中心那麼多,但也足夠華麗。彩排的時候,姜寧妤站在熟悉的首席位,將晚上要表演的兩個曲目完美演繹了一遍。
中途休息的時候,旁邊有人忍不住問她,“小姐姐,你哪個樂團的啊?怎麼以前沒見過?”
“沒在國內演出過。”她回得謹慎,免得被人私議。
“難怪。”那人恍然,“感覺你都能開獨奏會了。”
演出開場前,Jessie給她找來了一位妝造師。妝造師給她化了一個濃妝,叫什麼新中式濃郁復古油畫狀,用的是閃亮的紅金棕配色。
姜寧妤閉著眼,只覺得眼皮上有刷子不停地刷啊刷,再睜開眼,已經認不出自己了。
她評價,“好像太濃了點?”
“不濃。鏡頭吃妝,就得這麼化。”妝造師說著,又在她的眼尾疊加了一些亮片,再給她塗上正紅色的口紅,一個明媚又豔麗的風情妝就成了。
然後拿出了兩條禮裙讓她挑,一條是鱗片閃閃的高定紅裙,穿著往舞臺上一站,就是最受人矚目的存在。另一條是黑色的高叉裙,顏色質樸些,但把身材修得過於奪目了。
這兩條,真是各有弊端,一條都不想選。
姜寧妤失語了半天,問她,“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哦,還有就是其他人一樣的白裙。不過你是首席嘛,穿得矚目一點好。”妝造師低頭看了看拿在右手的紅裙,“其實這條……”
姜寧妤卻一拍手,打斷了她,“行,就跟其他人一樣,我要白裙!”——她一個臨時替場的,沒必要當焦點。
但如果她知道,這場演出會碰到故人……那她一定會重新考慮幫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