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兩世,夏思嬋一樣很愛下棋,她的棋藝是很不錯的,在十二歲以前都是江南來的一個圍棋大家親自指點,她的棋力自然是不凡,不過對上真的在京中身經百戰的魏子騫,夏思蟬不止是略遜一籌的差距。
果然,下了有盞茶功夫,夏思嬋的白子已經處於弱勢。
看她平時很穩重,可是畢竟也才十六七歲的年齡,兒時她時常和父兄下棋,每次輸了以後她便不服氣,吵著要再來。
當父兄被纏得受不了的時候,她便會如此吵著:“我要贏!如果我不能贏,我就乖乖聽話,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一個願望。”有時父兄最後沒輒了便讓著她,然後便要挪騰時間帶她出去遊玩,有的時候父兄心一狠,她最終輸了,便會幫父兄捶背倒茶。
哪成想跟魏子騫下棋也是連輸了叄場,有些急了,她是第一次輸到開始耍賴,也不知道是不是內心不由自主的把魏子騫當作最親的人看待,她居然開始偷滑了。
夏思嬋已經有些紅了眼眶,耷拉著腦袋,直嘟囔著:“我今天一定要贏一場的,如果能贏,如果贏了,那麼便向相公討一個願望。”
話說完她就有點後悔了,理智回籠。她已經連輸三場,贏的機率很小。
再說,剛剛哪像成親的女子跟自己相公說出去的話?沒的叫人嗤笑。
哪知,魏子騫想都不用想,一口答應:“只要是不出格的,為夫都答應你。”
魏子騫很喜歡夏思嬋下棋時的小模樣,顯露出她小女兒的嬌態。
夏思嬋話已經說出口,便靜下心來屏著息,連落子的聲音對她來說都清晰可聞。
再看棋盤上,如今黑白子勢均力敵,夏思嬋尋思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落了子。
她纖指微微顫抖著,放好以後便俏生生的盯著魏子騫,像是在尋求夫子認可的學生。
“看來是嬋兒贏了。”魏子騫含笑望著眼前無比認真的小妻子,點了點頭。
“贏了!”
夏思嬋自從學會下棋,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全面屠殺,她實在不甘心,這才纏著魏子騫連下了五盤,終於讓她贏了一盤,贏了叄目半。
其實夏思嬋也知道魏子騫循序漸進地在讓她,可是她特別高興,在魏子騫的引導下,她終於得勝。
“嬋兒可真厲害。”魏子騫含著笑意,不吝言辭地誇讚道。
“方才說好的,如果嬋兒贏了便向我提出一個要求。”魏子騫眉目含笑,星眸深深地看著她問道:“嬋兒有什麼要求嗎?儘量提。”魏子騫很是大方。
今兒真是見識到小妻子的能耐,顛覆了他的認知。
原以為琴棋書畫只不過是閨閣小姐平常用來消遣的玩意,沒成想,他的小妻子竟是這麼的出色。
嗬,貌似他不光是娶了空有美貌的花瓶,而是娶了個寶貝回來!
夏思嬋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思索。
隨後,抬起水眸,期待地看著魏子騫,軟綿綿的說道:“回家後,能不能給我個出府的牌子?”
夏思嬋出府雖說有郡主婆婆首肯,可是,她也不能盡是麻煩婆婆她老人家呀!
“嗬,”魏子騫忍住笑意,心說小妻子還真可愛,就這麼個小事也值得她用心思。
魏子騫的注意力都在夏思嬋身上,那張威嚴冷肅的表情都變得如春風般和煦:“府裡出門無須腰牌,等我回去後,跟守門的下人說一聲,往後你儘管出門,沒人敢攔你的。”
啊?
出府門就這麼簡單?
郡主婆婆也曽說:“只要在大門落鎖前回來即可。”的話來。
上輩子她以為魏府跟夏府不同,規矩大。出門肯定得有腰牌,不然,守門的不會放行的。
原來只要郡主婆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