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好了,總得好好將養將養的,這就得個半年的功夫去了。
王妃,莫不如把那麗娘叫過去伺候世子?”
見王妃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反對她的話,如娘這才敢繼續往下說:“這麗娘本就是世子的通房丫頭,又給世子添了個女兒。
她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世子身上呢,讓她去伺候世子,她必定是能盡心盡力的。
現如今尚未找到那少女的背後之人,這伺候世子的人還得是知根底能一心為世子的好才行。”
如娘說過這些之後就口風一轉:“王妃,不如待得中秋,去城外的寒山觀裡給世子請個平安符?”
如娘給王妃說了好些有關寒山觀的平安符的事,把那寒山觀的平安符吹得好似是太上老君親自畫的一般厲害。
王妃也是真的聽到了心裡去,畢竟劉淑身上這兩年確實是不太平。
如此,這天傍晚的時候,如娘就帶著丫頭婆子去了李春麗住的院子。
讓丫頭婆子她們在外頭等著,如娘自己個兒跟著秦桃進了屋子。
到了屋裡頭,秦桃、李春麗還有抱著貓兒的奶孃,都一塊兒給如娘行了一禮。
留奶孃和李春麗帶著貓兒在屋裡,秦桃引著如娘又去了外頭的偏廳裡頭坐下了。
“……事兒我給你辦了,過後麗娘子能不能重新得到世子的歡心,那就看你們自己個兒的本事了。”
秦桃對著如娘道了謝,她直接自己手腕上的金絲纏花實心黃金鐲褪下來放到桌上推給了對面坐著的如娘。
“感謝的話說再多也不如這個實在,如此多謝娘子了。”
如娘也不和秦桃客氣,她直接拿起桌上的金鐲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乳孃稀罕的上手摸了摸,她見過這個東西,是哪一年外頭上貢給王府的,王妃就撥給了劉淑那邊兒去。
這樣的好東西,倒不是因著這是實打實的實心黃金手鐲,而是跪在這實心桌子表面那一層金絲纏花上。
這技藝著實精巧,要不然也不會被人上貢給王府了。
雖然之前秦桃找如娘,讓如娘給李春麗在王妃跟前兒說兩句好話的時候,就給如你那個送了一匣子的銀子區了。
但是,這回如如娘她覺得自己可是在王妃跟前兒,冒了老大的風險說了那樣的話,才得以讓李春麗能重新出現在劉淑面前的。
這鐲子如娘自覺自己收得可不冤,她覺得這鐲子闔該她收。
要知道自從秦桃那次帶著貓兒在馬房拐角堵了劉淑一遭後,劉淑就再沒去李春麗的院子了。
雖然劉淑過後也真的和王妃說了李春麗和貓兒的情況,王妃也確實派了奶孃和丫頭來,還給李春麗提了月錢,但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貓兒之前有一次夜裡起了高熱,秦桃還是買通了角門的婆子,才得以抱著貓兒去外頭的醫堂看了醫師開了藥來吃的。
從那次之後,秦桃就知道,不能僅僅就這麼在王府做個邊緣人了。
她雖說是李春麗的親孃,但他畢竟是外人,她不可能一直都住在王府去照看李春麗和貓兒的。
她能在李春麗生產之前進王府,那都是當時劉淑還算喜歡李春麗,比較寵愛李春麗才行的。
其實在李春麗做完了月子之後,她就該離開的。
但那時貓兒不好養,李春麗一個人侍弄不過來,恰巧王府內王爺一直在巡邊並不在王府,王妃和劉淑兩個王府裡的主子早就忘了秦桃這麼個人了,這才讓秦桃能夠一直滯留在王府裡。
王妃和劉淑都不在意李春麗了,哪裡還能在意李春麗的阿孃——秦桃呢?可秦桃畢竟是外女,不是王爺或者劉淑的女人,她終究還是要離開的。
因此,秦桃她想了又想,她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