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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年去給劉淑做大丫頭的阿姐竟是有了身孕!
孩子的父親是當時才十二歲的劉淑!
阿姐知道她不能生下這個孩子,劉淑還是個孩子呢!
且阿姐也明白,如果這個孩子被她生下來了,那麼最大可能是她死孩子活,也有可能是她和孩子誰也活不了,都得死!
王妃只會覺得是阿姐勾引了劉淑,不會覺得是劉淑小小年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色心。
所以,阿姐回了家,把這事告訴了阿孃。
因此,阿爹那一日就反常的在天黑之後出了門,去醫堂裡買了墮胎藥。
她那一天在家中聞到的藥味兒和血腥味兒的原因就在這裡了。
說到這裡的少女,眼中已然空洞,一滴淚也沒有。
她回想起了阿爹臨終前與她說得第二件事。
“我阿孃給死了的阿姐換衣裳,好下葬。
結果,阿孃說阿姐的下身兒被仔細擦洗過。”
說到這裡少女停頓了一下後才繼續說:“阿孃說,阿姐該是被下了催產藥生了孩子後流血不止才死了的。”
少女這會子抬起頭對著鐵柵欄對面的李十月笑著說:“阿姐該是不止有孕過一次,該是很多次的。
應是後來再有孕的時候被王妃知道了吧,王妃就逼著阿姐喝了催產藥,只要孩子不要娘!等我從田莊裡頭逃出來,好不容易坐著船回到府城,才從故舊嘴裡打聽到了,哈哈,王府裡頭多了一個壽哥兒!
哈哈!哈哈!”
少女仰頭大笑,笑著笑著就變成了嘶吼。
“我阿姐死了,她的孩子竟然叫作壽哥兒!
憑什麼?憑什麼!”
少女此時面目猙獰,“我若是能潛入王府,我早就去殺了那孩子!
我阿姐死了,阿孃死了,阿爹也死了,除了我,我們一家子都死了。
憑什麼他還能活著?
我殺不了那個孽種,那我就殺了那個孽種的爹!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能殺了他了!是你!
是你!你為什麼要阻攔我!你……”
李十月看著面前雙手抓著鐵柵欄,眼球凸起,眼眶泛紅,眼中有仇恨和痛苦的少女,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不等李十月想出自己該說些什麼的時候,牢裡就進了人,有腳步聲傳了過來。
趙廣安黑著一張臉,在女牢頭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提人!”
李十月看到少女被女牢頭吩咐著兩個女差役把少女直接給架起來拉了出去。
少女不出聲兒的就那麼走了。
趙廣安看著少女被拉出去了,就也要轉頭離開,不過他那身子轉了一半以後就又硬生生的折返了回去。
李十月就是這時候與趙廣安的眼睛對上了的。
“李娘子稍待,事情明瞭後就會放你出去。”
一聽趙廣安這話,李十月心裡頭就知道這必是將軍府出力了。
要不然,趙廣安人家一個王府親衛統領,大小是個將軍,能和她一個鄉下來的村姑好聲好氣的說話麼?還這麼貼心的告知說事情明瞭了,就能放她出去?李十月這邊看著該是沒什麼大事了,而王府那邊這會子可是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來的。
被趙廣安派了親衛疾速送回王府的劉淑,這時候被剝光了衣裳,下身兒只蓋了一塊兒布巾子就那麼的躺在矮榻上頭,他的身邊兒圍著三四個人,其中就有曾經為他看過暈症的劉軍醫。
劉軍醫真真是趕了巧,他是好不容易才有的休沐日,他才從三山縣的屯軍所回了自己在府城的家。本想著和家人好生的呆幾日,也享受一下天倫之樂的。
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