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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廣安對著下屬看過來的詢問目光心塞的點了點頭,李十月的這張臉他還是有印象的。
畢竟砍頭少女這樣兒的女娘可不多見。
如此李十月就出了高價兒,喊了一個膽子大的腿子到跟前兒,仔細和人說了紙鋪的位置,給麻子他們留了信兒。
而嚴九娘在看到李十月被帶走後,她轉身就往興盛樓的後巷去。
敲了門,說了暗語,進了樓,等了一會子就見到了小跑而來的金掌櫃。
“東家!你……”
“等會兒再說,給我紙筆,找個可靠的人,把我寫的信送去將軍府,交給夫人身邊的白露。”
嚴九娘不理金掌櫃的焦急目光,只執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字,把李十月被趙廣安帶走的事兒給說了。
不待墨跡乾涸,嚴九娘就把這紙條遞給了金掌櫃:“快,送去將軍府!”
嚴九娘這邊想找人救李十月的時候,李十月她已經和那少女一起被帶進了女牢之中。
按理說,李十月是良民,且還是救了劉淑的人,至少是制止了少女行動的人,她沒有功勞但也沒有罪過,不該和那少女一樣被送進大牢裡去的啊。
李十月自是把這話問出了口。
送李十月進牢房的那護衛倒是好聲好氣的給李十月解釋了。
“總得先把世子為何遇襲擊的事兒給查清楚了,才好把李娘子放出去不是?”
“你認識我?”
“跟著將軍在劉家屯見過李娘子兩次。”
李十月點點頭,“將軍是?”
“不敢當,不過就是個護衛而已,李娘子稱我的姓名金旺就是。”
“金兄,多謝了。”
雖是被送進了大牢,但這裡頭在李十月看來倒是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好些。
髒汙是肯定的,不過也就是些灰塵蜘蛛網什麼的,怪味兒也是有的,血腥味兒也是很明顯的,但,牢獄麼,就還行吧。
李十月和那少女被分開送進了兩間相連的牢房,兩人中間是被一道鐵柵欄隔著的。
李十月進去後就找了一塊兒鋪了乾草,瞧著還算乾淨的地方盤腿坐下了。
幸好這時候秋老虎還在,雖說在這背陰面的牢房裡頭,是能感覺到有些寒涼的,但總歸還說不上是寒冷。
坐下後,李十月就對隔壁那癱倒在地上的少女喊了一聲兒:“噯,你咋要殺世子啊?他幹啥壞事了?
說說唄,閒著也是閒著。”
那少女聽到了李十月的話後好似是動彈了一下,接著就又一動不動了。
少女她一點兒要搭理李十月的意思都沒有。
李十月就又對著少女開了口:“你大概是活不了了的,我和大將軍劉潭熟識,我指定能活。
你和我說說唄,你的事兒說不得往後就也能在外頭傳開了去。”
略等了一會子,那少女慢悠悠的撐著胳膊坐了起來,她轉過頭去看李十月。
“你半道出來救了他!若不是你跳了出來,我早就殺了他了!他該死!該死!”
李十月站起身往那柵欄的根底下再次坐下,然後她衝著與她只有一臂距離的少女小聲說:“我倒是不想救他,是你的動作太慢了。
你捅人肚子的那點兒勁兒,哪兒能一下子把人弄死啊?你錯了!你有機會近身接觸他的時候,就該一下子抬手果決的抹了他脖子。”
說這話的時候,李十月並指為刀對著自己的脖子一下子就橫劃了過去。
對這少女說得話,也是李十月她內心之中的真實想法。
少女估計是力氣太小,又緊張的很,在劉淑低頭傾身伸手想要拉她從地上起來的時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