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

隨著魏毅的彈劾到了京城,引起了一片的譁然。

“金江鎮,還是朝廷的金江鎮嗎?”

魏毅的奏疏裡,最後一句話,極為的醒目,把矛盾挑到了明處,讓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

史鼐才回京城。

六年了。

朝廷說的是要處罰他,卻沒有下文。

因此他日日赴宴,見故舊各家。

才忙碌了了半個月。

遼東局勢就突然急轉直下,惡化的讓人咋舌。

“這魏毅到底是脾氣剛烈,本來還有溝通的餘地,他這份奏疏太過強硬了。”

史鼐嘆了口氣。

“他的恩師是璠閣老,又是太上皇信任的人,能忍受兩次已經是十分的收斂。”

史家。

史鼎和史鼐兩人商談此事。

皇上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史鼎也憂慮起來。

這番史府由他出面,站隊皇上,以後該何去何從。

“賈府讓我們幫忙為唐清安說話,我還是戴罪之人,哪裡能為他說話,意思就是讓你出手了。”

聽到史鼐的話,史鼎面色凝重起來,隨後苦笑一聲。

“我投靠了皇上,賈府誰跟你說的?我為唐清安說話,才是真的害了他。”

史鼐點點頭。

“賈府的幾位,雖然這些年做了不少事,可到底不如賈敬有智慧,也就是撿了個唐清安,讓他們起來了。”

“都是命數,現在這唐清安之事處理不好,賈府日後也要跟著受罪了。”

史鼎搖了搖頭。

見史鼎的神色,史鼐也感嘆。

“我久不在京中,不知賈府的形勢,如今回京半月,竟然得知他們幾位。

這幾年得勢變猖狂,做起事來極為的粗糙,得罪了不少人。

聽說那調來京營的仇將軍,和賈府有喪子只恨,如何鬧得這般的慘烈?”

史鼐面露不快。

這件事。

雖然京城上勳貴們,明面上沒有人指責,暗地裡卻不少人認為賈府行事欺人,太過蠻橫。

“哼。”

史鼎冷笑一聲。

“這算什麼,同為開國八公的石府,獨子都被賈府害死,霸佔了石家的財產。

都說賈政酸腐,賈赦有能力,要我看來,那賈赦還不如賈政呢,酸腐雖然不好聽,卻不會得罪人。

賈赦這些年籠絡了不少軍中勢力,得罪的人同樣不可計數,現在如日中天沒人能報復。

等哪天落了勢,可就不好說了。”

賈府和史家世親。

龐大不提。

賈府老太太還是史家兩人的姑母呢。

局勢危急。

陳德言收到大哥的急傳,信中大哥竟然說擔憂新任遼東經略會妄殺他。

陳德言十分的無語。

大哥乃平遼候,金江鎮節度使,沒有朝廷明旨,沒有三堂會審,誰敢不顧非議妄殺他。

他急匆匆的到了玄真觀。

賈敬緊緊的看向陳德言。

他認為唐清安不見遼東經略,肯定是有他的深意的。

陳德言無法隱瞞,如實告知。

賈敬聞言後。

竟然沒有反駁。

陳德言看在眼裡,驚在心裡。

“難道有官員真敢擅殺大將嗎?”

賈敬笑了笑。

“擅殺不擅殺,誰能曉得真像是如何,就算擅殺,殺都殺了,還能然死人復生不成。”

聽到賈敬的話,陳德言驚的瞠目結舌。

這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