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會不會高興,對他的哀悼能思念幾年?

唐清安以己度人。

堅定了心思。

不見。

他有尚方寶劍,遼東經略也有尚方寶劍。

他不想殺人。

可是他不知道遼東經略有沒有殺人的意圖。

謝友成愣住了。

將軍一向睿智,為何這番如此之態。

金江鎮如今還遠不到和朝廷聽調不聽宣的實力,不提其他,光今年,明年需要的物資。

就離不開朝廷。

要不要和金陵做生意,還貿還要不要。

國內的糧食,火藥,各色物資還要不要。

而朝鮮會選擇金江鎮還是國內?

傳出金江鎮和國內鬧翻的訊息,朝鮮還會願意聽從金江鎮的嗎,每年給不可計數的援助。

而且大周畢竟人心還在。

“我不敢去。”

謝友成是他的心腹,沒有什麼不能對他言的,沒什麼好隱瞞,向他講述了自己的擔憂。

聽了將軍的心思,謝友成不敢信。

錯愕的看向了賈鑑。

史鼐去職。

他的幕僚賈鑑,投奔到了金江鎮,受到唐清安的熱情招待,引以為心腹。

賈鑑在錦州六年多了。

為史鼐處理了不少的事,對錦州最為熟悉。

感受到謝友成的目光,賈鑑嘴角無奈的笑了笑。

將軍沒說之前。

他沒想到會有這種可能。

可是經過將軍提醒,他也猶豫了起來。

太上皇此人。

可不是按規矩辦事的人。

不管是以前過繼旁支,立幼年太子,還是各諸事宜,向來私心為主,不以國政為重。

所以賈鑑不敢出聲。

“可是不見也不是辦法啊。”

謝友成無奈道。

說來說去。

金江鎮目前無法獨立。

“要不要多帶些人手?”

賈鑑試探的問道。

歷史上毛文龍見袁崇煥,帶的兵一樣不少。

難道見魏毅時,他身後還領著兵嗎?沒這個道理。

可能沒風險,也可能有風險。

唐清安雖然心有大局,可是對於自己的小命還是很在乎的。

這些年來。

他雖然打了不少仗。

打的卻都是穩仗。

除了守衛金州,最危險的時候,為了救劉承敏這次之外,他就再也沒有冒過險。

“我病了。”

聽到將軍的話,謝友成,賈鑑面面相覷。

唐清安病了。

政事交給了馮勝之,顧應時,李成賢等人,軍事交給了劉承敏,武震孟,朱秀,彭大海,李伯升等人。

雙島的魏毅。

等來了一臉歉意的馮勝之。

他領著金江鎮的官員到了雙島,對信任的遼東經略,一行人極其的恭敬。

“哼。”

得知平遼候侯,金江鎮節度使唐清安受了風寒,臥床不起的訊息,魏毅又不是傻子。

當眾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就率人離開。

馮勝之攔都攔不住。

陪著小心和笑臉,在碼頭看著錦州的船隻離去。

“唉。”

馮勝之這回看不懂將軍了。

內心憂鬱。

新任遼東經略魏毅,第一次召見平遼侯未成,第二次親赴雙島,召見平遼侯又未成。

作為上官。

魏毅表現的十分禮遇。

而平遼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