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化了。
瑪麗婭·特蕾莎的晚年生活鬱鬱寡歡。
1765年8月在因斯布魯克城參加兒子利奧波德婚禮時,弗朗茨一世因心臟病發作病逝。
瑪麗亞·特蕾西婭深為悲痛,在弗朗茨死後一直身穿黑色的喪服。
弗朗茨一世死後,他的長子約瑟夫皇儲就成了新皇帝,稱約瑟夫二世,與瑪麗婭·特蕾莎共掌朝政。
約瑟夫從小他就被按照皇位繼承人的標準培養,但是個理想主義者。
他沒有看到奧地利的矛盾,希望在這個古老的國家內部完全廢除農奴制,崇尚法國式的理性主義,銳意改革,樹立了自己開明君主的形象。
年輕的約瑟夫還積極參與巴伐伊亞王位繼承戰爭,提出以奧地利管轄的奧屬尼德蘭(今比利時)和巴伐利亞交換。
腓特烈二世不希望看到奧地利的勢力在德國擴大,組織公益同盟相對抗。
對於這場無益的"土豆戰爭",瑪麗亞·特蕾西婭曾明確表示反對,她說:"最輝煌的勝利也比不上平庸的和平。
"
總的來說,瑪麗亞·特蕾西婭進入了人生最為艱苦的時期。
約瑟夫想要權力,一便推行他的改革,然而瑪麗亞·特蕾西婭卻不願交出權力。
她並不珍愛這份權力,但約瑟夫過於理想化,過於衝動。
因此瑪麗亞·特蕾西婭絕不讓兒子單獨執政。
在執政的前25年,瑪麗婭·特蕾莎已經在和大半個歐洲作戰,她對俄國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很不信任,也不寄望法國會為了奧地利大動干戈。
在她執政的後15年,卻開始和兒子互相制衡,二人也經常對一些內政外交改革程度問題發生爭執。
約瑟夫要瓜分波蘭時,她曾竭力阻止;瑪麗亞·安託瓦內特來到法國時,她不厭其煩地教導,勸說自己的女兒和杜巴麗夫人說上一句話,儘管她自己對杜巴麗深惡痛絕。
路易十六和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結婚7年沒有子女,她敦促約瑟夫前往凡爾賽一看究竟。
在她生命的最後十五年,正竭力保持奧地利的穩定。
自從七年戰爭以來,瑪麗婭·特蕾莎一直力圖維持奧地利、匈牙利和波希米亞三國的和平,因為她知道哈布斯堡家族的領土上生活的民族間沒有共同的文化,奧地利人佔有絕對至尊的地位,卻沒有絕對的優勢,換言之,國家很不穩定,任何動亂都可能使國家瓦解。
因此瑪麗婭·特蕾莎竭力避免戰亂,而且還要避免和她的死敵腓特烈二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