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所做?那是何人?”秦厲開口問。
白浮歌想了想,左邊坐著上官涵靚,右邊坐著趙韻柯。推不了她們身上,便難為情地說:“這是臣女在外遊玩時,聽見一名簑衣老者吟的,臣女便記下了。”
秦厲幽深的說:“哦?那位簑衣老者是何人呢?”
“他名叫白居易,因為同姓的緣故,臣女便和他聊了幾句。”白浮歌胡謅著。
反正這首詩確實是他的,我又沒撒謊。白浮歌這樣想,內心就不慌亂了。
“原來是這樣,可是白小姐吟的詩在目前看來位居第一。那白小姐說,朕把這個頭彩該給誰呢?”秦厲看著白浮歌問。
“這詩句不是臣女所作,理所應當頭彩是黎小姐的,她才是當之無愧。”
本來聽到白浮歌詩句後就不抱希望,沒想到不是她所作,她正準備起身謝恩,就聽見秦厲的聲音響起。
“白小姐說的對,但是不管是誰所作,朕覺得,只有白小姐吟的這首詩,才當得頭彩,所以朕決定,這個頭彩還是白小姐的。”秦厲話音一落。
便有的大臣連連稱讚:“皇上英明!”
白浮歌用餘光瞟了一眼黎年年,這皇帝是在給我拉仇恨!
白霆霄看著白浮歌沒有任何動作,便趕緊提醒:“浮歌!還不快謝恩。”
“臣女謝陛下隆恩。”白浮歌回神趕緊謝恩。
“免禮吧,今日白小姐開了一個好頭,希望各位下午好好狩獵,狩獵排行榜第一的,可以隨意向朕提任何要求。”
“吾皇萬歲!”
“開宴!”旺公公一聲尖銳的聲音一落。
琴師便開始奏樂,舞姬進來開始扭著水蛇腰舞蹈。
旺公公將裝有血玉的紫檀盒端過來說:“恭喜白小姐獲得今日的頭彩,老奴就放在這了。”
“多謝公公。”白浮歌恭敬地道謝著。
月升將頭彩接過,旺公公便走了。
“歌兒,我看看我看看。”上官涵靚迫不及待的想摸摸血玉了。
白浮歌開啟盒子,還沒有伸手將它拿出來,上官涵靚眼疾手快的就伸手捧在手中了。
對面的上官哲賢看著心驚,那臭丫頭!別把御賜的寶貝弄壞了,萬一怪罪下來怎麼辦。
“浮歌!這個捧在手中真的有溫度也。”上官涵靚滿眼好奇的說。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不信你摸摸看。”上官涵靚將手中的血玉捧在白浮歌眼前,興奮地說。
不對!白浮歌看著血玉上的光澤有點不對,她拿出手帕輕輕蹭了一下表面,上面被塗抹了一層淺淺的東西。
“怎麼了歌兒?”上官涵靚一臉疑惑的問,緊接著下一秒,她開始頭暈目眩,使勁甩甩腦袋。
白浮歌看出了異樣:“你,你沒事吧涵靚。”
“我不知道怎麼…頭突然好暈,我感覺到處都在轉。”上官涵靚說完便暈倒了。
“涵靚!”白浮歌驚呼一聲,隨即奏樂停下,眾人都看過來。
只見上官涵靚手捧血玉暈倒了。
秦厲趕緊說:“傳太醫。”便大步走過來。
“白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臣女也不知,剛才涵靚就是把玩這塊血玉,結果就暈了。”白浮歌一邊回答一邊手拉著上官涵靚的手腕偷偷把脈。
上官哲賢哭天喊地的奔過來:“靚兒!我的靚兒啊!你怎麼了這是。”
秦厲蹙著眉說:“上官愛卿不必擔心,朕已經傳了太醫,馬上就到。”
白浮歌面色一變,上官涵靚這是…中了毒,她將目光看向地上的血玉,這上面被下了毒。
防止有人碰到血玉,白浮歌拿著手帕將地